,漏水的逼口发情的张大口子盛情邀请,不再忍耐,顶胯朝着被他舔到松软的心道插去。

庞大异物的奸入挤的逼口又撑又胀,肥大的淫肉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泛着凄惨的白色,江柒痛的咬紧牙齿,死死抓住袈裟的手指颤颤发抖,逼口连带着里面的媚肉止不住的蠕动蜷缩来缓解这让人难以接受的撑胀感。

“好大,太大了……不要再往里面顶了,太大了,要裂开了,是不是流血了…死秃驴,不要再肏了,放开我把你的脏东西拿出去……啊啊……”

江柒后背还痛着,被玄深闯入的肥逼更痛的要命,三指宽的阴道硬生生被玄深的肉棒撑到了几近少年郎拳头大小的粗度,下面不断传来撕裂的阵痛。

玄深自然也不好受,骚逼太紧了,绞着他肉棒生疼,但惦记了里面的身体终于能够插入让他激动的根本不舍得抽出来,涨硬的肉棒没有萎缩半分,反而膨胀的更兴奋了,前端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和里面涌出来的淫液充当润滑液,强忍着寄生般的绞吃继续抽插,将浅处的肏松操软了再一点点的往里面挤。

“贫僧好像顶到了少庄主的处女膜了。”感觉到实质性的阻碍,玄深停下抽插,用龟头抵在里面的处女膜上,眯眸急促粗喘,细细的感受处女膜摩擦马眼的快感,“贫僧要是弄破了,少庄主应该称作是是贫僧的女人还是贫僧的小欢?”

摆明了就是在羞辱他。

“滚!”江柒低吼,顶戳处女膜的痛感比撞击后背不知道痛了多少倍,对方的故意放缓速度的摩擦顶弄,都让他感觉到里面的薄膜被顶成了什么样子,双手抓住桶边想要拖走身体,“……啊啊…不,不要磨了……好痛,不要再往里面插了,要坏掉了……”

玄深听着江柒哽咽娇喘的求饶声,龟头也将处女膜磨够了,从马眼传来的酥麻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无法完全释放的强烈性欲。

他低喝一声,扣住江柒的腰窝加重力道,腰部发出不容抗拒的力量往前猛顶。

“啊啊”

象征着处子的薄膜被狰狞的肉棒顶破,大量的处子血往外喷涌浇没龟头,在肉棒缓缓往外抽离时沿着肉棒往外淌出,滴落在水面上绽放出一朵朵殷红刺眼的花。

玄深低头看向身前流处子血的肥逼,变态的痴迷深笑,眼尾的泪痣都被欲望填充,“破了。”

一圈泛白的逼口软肉正攀在他的龟头上小幅度的痉挛抽搐,殷红的鲜血也将肉棒染上了糜艳的红色。

紧密相连的地方很大程度的刺激着玄深的眼球,血腥又暴力的淫秽画面冲击着他内心深处的嗜血和疯狂,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脖颈和额头上的青筋突突暴跳,狰狞的恍若要脱离体外,胯间的肉棒也精神抖擞的高昂柱身,滚烫涨硬的似随时都会爆裂开!

身为恶贯满盈的邪僧,玄深最喜欢的就是将敌人凌虐成血人后再慢慢折磨致死,鲜血和施暴会让邪恶扭曲的内心得到满足,也会让了无生趣的反杀多添加几分乐趣。

而如今,玄深发现了新的乐趣,这远远要比杀人更能让他兴奋,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少庄主这副模样真漂亮,破了处的骚逼果然比之前更诱人,浪荡的贫僧都快要失控了。”玄深哑声开口,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少庄主双腿被贫僧废了多年,恐怕还没有和少夫人体验过颠龙倒凤的极乐吧,是贫僧的过错,为表歉意,贫僧今夜会好好补偿少庄主,用贫僧的肉棒把你的小骚逼肏烂!”

完美伪装成他人眼中的得道高僧收起清心寡欲的虚伪外表,眨眼间彻底变成了欲望缠身的发情禽兽,血脉偾张的肿胀硬物重新挤入肉洞里面,将微微往回缩的逼口重新撑大,牢牢的套在肉棒上面形成无比契合的镶嵌之物,摩擦过上面凹凸不平乱跳的青筋往深处套去,滚烫硬物的撑胀感让发紧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