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和尚舌奸的样子被自己的夫人瞧了去,即便他只是将沈恋倾看作是贴身伺候的他丫鬟。

与躁动不安的江柒相比,玄深这个不要脸的死秃驴根本就无所忌惮,顶着江柒的肥逼用舌头奸的格外认真又痴迷,尤其是在发现阴道里面还藏着代表着贞洁的处子薄膜后,奸的更粗暴了,像条发情的变态淫狗,逮住软洞就咬死不松口,疯狂顶插。

逼口奸的全都是淫水,哗哗的往外淌水,像极了江柒口中形容的解渴水壶,被玄深张口呼噜呼噜的吞咽,饥渴到唇角都不舍得溢出去半滴,脸都恨不得能够抵进逼内大口喝起来。

玄深还故意开口,“少庄主的水真多。”

声音压的低,再加上舌头奸逼的搅动水声将他说出来的话冲的模糊不清,江柒却诡异的将每个字都不漏的都听了去。

太恶心了。

妖僧都没有他这般淫秽!

不仅没有遵守僧人需持的五戒,还满口骚言骚语,这如何谈得上是妖僧,根本就是个淫僧!

吱呀

房门从外面被破开。

沈恋倾一直得不到回复,愈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想,打开门进来,远远透过薄纱的屏风并未瞧见里面有何不对劲,便加快了步伐继续往里面走。

“噔噔……”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江柒的耳内犹如催命的倒计时,江柒强行止住想要呻吟的欲望,推不动玄深只能暂做放弃,慢慢撑起上半身低头去看他光秃秃的头顶,“不要舔了…有人来了…啊哈……你踏马的是没吃过肉吗?一直逮着里面舔,老子尿出来的水就这么好喝?后面排出来的东西你要不要尝一尝……”

“哈啊啊……”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玄深让他突然加快速度,浅处的敏感带被激烈顶撞,湿软的舌头将逼口软肉舔的哆哆嗦嗦只会喷水,阴蒂也肿的不成样子,高潮被快速激起,不知道何时硬起的小肉棒随着肥逼潮吹而颤栗栗的吐出些稀疏的白精。

被玄深插到发麻的媚肉连带着外侧挺立的肿胀肉蒂都止不住的痉挛抽搐,批水跟汹涌的狂浪般根本止不住。

江柒咬破了舌尖才没叫那声高喘在房内激昂响起。

“夫君?”

沈恋倾已经饶过屏风,停在白纱之外,里面的光线不知为何暗淡了些,隐隐绰绰间露出江柒的身影,并非是倚靠在浴桶上的姿势,从虚虚的剪影上看约是大半个身子都立着,异常怪异。

并未昏倒过去,沈恋倾又生生止下了焦急的步子,思来想去没有离去,疑惑的问道:“夫君,可是水温不合适?”

她猜测江柒迟迟未完全没入身体不是水温的问题就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根本想不到那半立着的身影根本就不是在桶内,而是直接坐在了桶上,两条残废的腿搭在浴桶的两边,腿间还埋着一个和尚的脑袋,整个脸部紧贴着江柒最私密的地方,将那里玩的高潮不断,两瓣肥大的臀肉被一双粗粝手掌搓弄挤压。

圆滚滚的两个丰腴乳球上尽是手指亵玩过的痕迹,乳头肿艳歪斜恍若玩弄过度,染上的口浸好似爆出来的嫩汁,他一手捂着控制不住大张的口,一手放在和尚光秃秃的头上,过于瓷白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将生来带着的恶意掩盖下去,纤细的腰肢微微向后弯着,柔弱的姿态颇有残花败柳之姿。

如此近的距离,玄深再假装听不见就过分刻意了,他用舌头顶了顶阴道浅处的处女膜,将骚壶里面的水全都喝尽了。

一副深明大义的低声开口,“少庄主,少夫人已经进来了,她如此关心你,要不要再让她仔细瞧一瞧他娇的夫君已经被贫僧用舌头奸的都爽喷了好几次,不然贫僧觉得少夫人会不放心的。要是让他自己闯进来,误会了我们的关系往后该如何雌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