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搓弄间肿立了些,但却迟迟无法潮吹,竟让他下意识的带着玄深的手抚摸自己的敏感位置,反复挤压着阴蒂磋磨刺激阴蒂尖上的敏感地方,抵达高潮。

啊啊啊……

江柒仰起脖颈,响亮的淫水声下,逼口大张着喷出淫水,大股大股的吐在玄深的身上,将菩提子和未沾湿的袈裟染脏。

玄深一瞬不瞬的盯着喷水的逼口,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干涩的舔了下唇瓣,旋即俯下身连带着江柒的手指一起含住他流水的肥逼,猩红长舌剥开肥厚的阴唇,贴着逼口暧昧吮吸,“少庄主玩的好色情,比贫僧玩的熟练多了,还会教贫僧揉弄哪里才会爽,没有贫僧的时候,少庄主是不是经常玩弄自己的骚逼?”

江柒被玄深的埋脸搓吃爽的喘叫一声,腰身拱起,想要抽出来的手指被玄深用舌头强行低压着按在逼上继续玩弄,逼口流出来的淫水淌过指间流入玄深口内。

哑穴不知何时被玄深解除,缠绵又带着软意的急促呻吟从唇角溢出,“啊哈…不要舔了,唔唔死变态秃驴,还敢吞下去,你恶不恶心,啊啊啊……”

动静意料之中的惊到了守在门外的沈恋倾。

沈恋倾听不清江柒说的什么,却能猜到江柒在恶语咒骂,虽说对于江柒的阴晴不定早已有过心理准备,心里还是被吓了一跳。

刻在心里的惧意让她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无脑的冲进去查看江柒的情况,而是乖乖守在门前,扒着窗户仔细听里面的动静,小心着话语开口,“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是否需要妾身进来?”

江柒听见沈恋倾声音的一瞬间便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叫喘喊出了声,瞪向玄深的目光全是怨恨的戾气,“死秃驴,你故意害我的是不是?”

故意让他在潮吹后叫出来,好让屋外的妻子听到动静。

倘若他的声音再大一些,或者这房间的隔音再差一些,他的妻子就会听见他被一个和尚舔爽的呻吟,即便没有看到画面,也能够从污秽的恶语中猜到里面是何等淫乱的画面。

阴森的声音被还未褪去的情欲冲散了几分,还带着呻吟时的娇柔喘息,听起来像极了撒娇的口吻。

江柒反应过来脸色都黑了,却仍然盖不过脸上的潮红。

玄深恍若未闻般双手抓住江柒的两瓣优越肥臀,嘴里用齿尖压着江柒的手指搓揉阴唇,舌尖在肿胀的阴蒂和翕动的逼口间来回舔弄,将蛮力吮吸出来的淫水咕噜咕噜吞咽下,“贫僧为了尽早过来帮助少庄主医治双腿,一路未曾饮水,口中甚是干涩,少庄主的淫水骚甜骚甜的,正好可以用来给贫僧解渴。”

江柒气的面容扭曲,左手抓着玄深赤裸裸的光头要将他推开,另一手吃力的想从玄深的口齿间拔出来,手指压在自己的逼上被和尚含着吮吃被动的搓玩自己的肥逼色情又恶心,更何况这秃驴竟还敢将他的肥逼当做解渴的水壶。

“滚”

发颤的骂声还未落下,沈恋倾的声音又响起。

“夫君?你是不是摔晕过去了?”

沈恋倾试探的喊了一声,轻轻拍了拍门,又开口问,“夫君,妾身进来了?”

她不敢完全忽视江柒的动静,毕竟江柒双腿被废后,除了性格变得更阴森可怕了些,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今日身上盖着厚厚的大氅还咳嗽了,沈恋倾担心刚才发出的声响是江柒摔着了,若是再不应她,定是晕倒了过去。

“滚”远点,谁准你进来了……“唔,啊啊……”

江柒刚开口想要让沈恋倾离开,埋在他腿间的玄深突然加大了动作,剥开阴唇张口紧紧贴着逼口,上一秒还在挑逗阴蒂的舌头下一秒便飞快的顶进了狭窄的小肉洞里面无师自通的循着欲望的本能高频率舔插,唇瓣还极配合的压在肥软的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