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快要憋爆了。

霍砚池听见,却不见得一点怜惜,反而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主人叫的太骚了。

鸡巴都被主人发春的淫叫弄硬了。

向来只有在被江柒近乎酷刑般的凌虐中带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才能让他有从未有过的高潮快感,眼下却换了一种方式,江柒求饶的呻吟声更能够激发出变态内心的渴望和快感,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江柒这一声又一声的淫叫弄得热血沸腾。

他想让江柒哭的更厉害,想把昔日高高在上的恶毒主人蹂躏的更惨。

手中细软的导尿管深深插进尿道深处,怼到里面的膀胱,他从手术上拿起一个用于刺激膀胱的注射器,细长的针被小心翼翼的推进导尿管里面,里面的药水被注射到里面,推着射在导尿管里面残留的精液往深处去,精液被药水一点点挤压,本就因无法疏通精液而胀痛的鸡巴更难受了,通身红透了,短小的尺寸硬生生被憋大了半倍。

霍砚池重新堵死导尿管的尾端,一手握住江柒的鸡巴,一手捏着导尿管在尿道里面缓缓抽插,导尿管的大小正好紧贴尿道内壁,贴着尿道缓缓摩擦时会不断刺激尿道的敏感度,顶端也在缓慢的顶弄深处的膀胱,注射的药水在一点点侵蚀激起里面的尿意。

每来回顶插一点点,那微末的摩擦感便叫鸡巴又胀痛一分,射精控制本就让江柒异常难受,慢慢被激上来的尿意更让江柒疯狂,下面被霍砚池玩弄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但感官却又清晰的被放大了数倍。

意识在潮吹控制,禁止射精射尿之间疯狂拉扯。

江柒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简直比杀了他还要折磨他,发软的手指紧紧攥起来,垂在空中的脚趾也牢牢的蜷缩在一块。

他满脸绯红的望向被霍砚池玩弄的地方,亲眼看到了鸡巴被霍砚池亵玩的惨状,还有不断抽搐哆嗦的电击棒,“啊啊……狗东西,你不要再弄了,让我射出来…啊啊啊,好难受……”

霍砚池手上将江柒的尿意完全刺激出来,冷声道:“你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五天前,是你把对你最忠诚的狗丢弃了。现如今,就凭你这副被人操烂的脏身子也配给我当主人吗?不再弄了,还怎么爽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

江柒躺在医疗床上,被霍砚池玩到拱起下半身。

平坦的下腹慢慢鼓起,强烈的尿意和新一轮被霍砚池玩到高潮的射精欲望简直要将身体弄坏。

水雾雾眸子里映满了霍砚池又冷又爽的面容,从前他从未认真注意过霍砚池的模样,现在看起来却觉得格外陌生,习惯了对方往常跪趴在他面前的卑微模样,如今这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他面前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想逃,却无处可逃。

略有些模糊的视线中被突然闯入的一双戴着按摩手套的手吸走了目光。

那双手覆在滴落乳液的乳鸽上,宽大的手掌轻易便将娇小的双乳罩在掌心,被下身的快感激到微微挺立的乳头被两只手指捏住,指腹部位上是一层密麻的凸起,好似小型的刷子,光是捏住就能感觉到上面的粗糙感。

江柒愣愣的看着这双抓住他奶子的双手,“你……要干什么,放开……滚,不要碰我……啊啊……”

除了肉逼和鸡巴是他的禁区,双乳更是连他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禁区,他让霍砚池含过自己的鸡巴吃过自己的骚逼,却从未让霍砚池碰过自己的奶子。

因为这对奶子的敏感度绝不低于肉逼的敏感度,一但被玩出了爽意,就总想被人揉捏,甚至想被人含住奶子深吸。

用肉逼骑男人的鸡巴,他是绝对的领导者,不仅可以让自己爽到,还可以掌握住男人的爽点,无异于男女欢爱时的第四爱,但被人揉捏含住奶子,他根本就无法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