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丢弃我,挂掉我的电话还拉黑我,原来是已经找到下一个了。”霍砚池停在江柒身侧,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是如何骑在周靳戈身上的,阴鸷的面容上席卷着狂暴的怒火,“荡妇,身下的骚逼太欠操了,这根鸡巴能把你玩爽了吗?”
江柒不可置信的瞪向霍砚池,从霍砚池口中骂出来污秽的言语还在耳边徘徊。
这个脏东西竟然敢骂他?!
还骂他是荡妇!
江柒还从未受过这般羞辱,怒不可遏的吼骂霍砚池,起身想要教训他,“滚你妈的!才和封肖礼搞在一起几天就他妈的皮痒了,我今天非得抽死你不可!”
周靳戈却突然恍若不明所以的坐起来,那根半埋在江柒体内的鸡巴跟着他的动作猛的顶入江柒的体内,好巧不巧的正好肏到浅处的骚点。
“啊啊……”
才半抬起来的肉臀在鸡巴突然顶入下泄了力,软乎乎的重新跌了回去,骚逼将剩余的半根全都吃了进去,完完全全的坐在周靳戈的鸡巴上,逼口埋入浓密的阴毛里,同对方的囊袋毫无缝隙的相贴在一起。
被霍砚池和封肖礼硬生生打断的高潮也被周靳戈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在里面产出,却全都被周靳戈堵在里面。
江柒不受控制的露出高潮脸,还在咒骂霍砚池的唇齿大张,吐出来的内容变成了欢快的呻吟,愤怒的双目甚至在这突然的潮吹下变得出神,好似灵魂都被周靳戈肏出体外。
封肖礼一同停在江柒的身侧,没了那虚伪的娇柔姿态和矮小的骨架,挺拔的身材立在江柒的面前同霍砚池一样让人压抑难以喘息,身上散发着的信息素在室内暴躁的乱窜。
陌生的阴森面容死死的盯着江柒,难以压制下去的怒气好似将自己的爱人捉奸在床,而在江柒当着他的面被其他男人肏到潮吹时直接达到了巅峰。
他凶狠的扯住江柒的头发直接将他从周靳戈的鸡巴上拽起来,牢牢套在鸡巴上的逼口被动的滑出粗硕的茎身,没了鸡巴堵在逼内,随着鸡巴彻底脱离逼口时啵的一声,湿漉漉的肉洞顿时溅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
封肖礼听见江柒难耐的叫喘一声,手背上的青筋突突暴跳,“野男人的鸡巴肏爽了吗?如果我现在没有来,你这个烂货是不是就要和这个野男人在一起了?!还没有结婚就给我戴了顶这么大的绿帽子,结婚了是不是就要天天出轨?骚逼和贱穴里面塞满其他男人的鸡巴?!”
“臭婊子!”
“果然最近还是让你的小骚逼变得饥不择食了,才几日没有喂老公的小骚逼吃我们的大鸡巴,就饥渴的连这些人的丑东西都能够看的下去。”
“啊”头皮被撕扯的痛感让江柒瞬间从潮吹的快感当中脱离出来,双手胡乱的抓住封肖礼扯住他头发的手,用指尖连掐带剐的对付他,力道狠毒的似要掐破封肖礼的手,“放开我,你这个贱人!”
“人呢,都死哪去了?!竟然敢放这两条疯狗进来,这俱乐部是不是不想干了?!”
江柒气恼的大吼,他以前从未发觉到封肖礼的力气竟这般大,就算他拼尽全力也撼动不了封肖礼半分,只能做无谓的挣扎,连对方真正的体型都足够轻易将他完全圈进怀里。
这不是Omega,这根本就是alpha!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让江柒心里愈发惶恐起来。
霍砚池面无表情的盯着江柒喷水的下体,余光正好看到周靳戈那不加掩饰的挑衅目光,迸射着戾气的视线缓慢转移到江柒的脸上。
没有任何的欣喜,只有张牙舞爪的愤怒恶骂。
可面对着周靳戈时还一脸的欢愉,看见他们之后便瞬间转换了脸色,跟看到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似的!
明明他这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