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浓密粗硬的毛发。

“叔叔的大鸡巴肏的你爽不爽?”

江柒根本无法同江以恒交流,连嘴边说的都不知道,控制不了,闭紧的眼尾湿润,脸上染满糜艳的酡红,本能的叫出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啊啊…啊啊啊……鸡巴好大,好爽……慢一点,要射满了…老公,老公把小骚货的子宫射满了…唔啊……”

“妈的!”

江柒说的很快又模糊不清,江以恒离他近自然听的清楚,那含着暧昧撒娇的两声老公将他叫疯了,粗硬的鸡巴又加快了速度,几乎成了残影,将身下的小骚货肏的身体颠晃,阴蒂夹硬生生从阴唇和逼肉上面扯断,口中的奶子一耸一耸的,小骚逼高潮不断,用震动马眼棒堵住的鸡巴又胀又红,顶端承受不住的渗出一些精水。

霍砚池没听见,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主人被男人顶撞强行交合的地方,啪啪啪的声音犹如魔咒让他嫉妒又强烈的勾着他的性欲。

空中黏腻的石楠花味让他充满了强大的敌意,既发狂又无比清醒着,布满血丝的眸子阴鸷的瞪着奸淫他主人的男人,白兰地的信息素张狂的想要往外面溢,将被野男人强行用信息素标记的主人重新占为己有。

但霍砚池的自制力早就在军营的训练下和江柒的凌虐下达到了可怕的地步,隔间内全是白兰地的味道,而门外,也只零星的渗出去了一丝。

江以恒知道小隔间内用狗笼子关着一个性奴,关门的时候故意留下一个锋也只是想让那低贱的东西好好听听他们交合的声音,让他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却不知道,那本该关在狗笼子里面的脏东西正趴在门缝上,将他们交合的所有动作全都看了去。

看着沉睡中还被肏到口出淫叫的骚侄子,江以恒沉沉的低吼一声,蓄满精囊的精液全都射进江柒的宫腔。

“小骚货,你看叔叔多爱你,担心小骚货晚上一个人睡觉不踏实,连子孙后代都要射进你的身体里面陪着你,不然骚逼一会儿空虚了又想挨肏可怎么办,叔叔还有工作要忙,就让叔叔的精液陪你一晚。”

发泄过后,江以恒强忍住又升上来的欲望,含住江柒的唇瓣深深亲吻,用鸡巴将精液完全堵在宫腔里面,便将他抱去浴室简单清洗。

江柒的粉红小鸡巴早就憋的不行,江以恒觉得可爱极了,控制不住的亲了两下,这才把尿道口内的震动马眼棒抽离出来,轻撸着让憋在里面的精液和尿液泄出来,给他擦干净身体抱回床上,又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在江柒的身上。

“叔叔对你多体贴,等以后可要乖乖伺候叔叔的大鸡巴。”

江以恒深深的看了眼江柒,又扫了眼小隔间,确定没有大碍这才抱着脏透的被子离开。

“咔嚓”

几乎是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小隔间的门被猛的撞开,高大的身形从里面走出来,与此同时,还有浓重的白兰地味道,发疯了般汹涌的朝床上沉睡的少年袭去。

易感期的信息素要比平时暴涨数倍,加上又无人再限制他,不过是走动间,江柒身上的石楠花味被白兰地冲散覆盖。

霍砚池的恢复能力简直惊人,下午被抽打到血肉模糊的身体除了刚才自慰撸破的鸡巴,其他地方已经完全结痂。

赤裸的身体全是抽打留下的鞭痕,肌肉流畅健硕又格外的丑陋,跨间的鸡巴毫无遮挡,大喇喇的挺在跨间,粗长的恍若凶残利器,比江以恒的鸡巴还要狰狞一些,连下面的两颗精囊都快赶上男人拳头大小,根处全是浓密粗黑的阴毛,憋胀许久的欲望将鸡巴憋的青紫发黑,梆硬的仿若下一秒就能够炸裂开,裂开的伤口不断往外渗着血液。

霍砚池停在床边,掀开盖在江柒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一手抓住他的腿圈住自己的腰,被江以恒撞红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