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的空虚感被堵上,但仅仅是插在里面并没有任何缓解瘙痒的作用,反而粗大的撑胀感和里面传来的温度让江柒迫切的想要得到抽插,“啊想要吃你的…”

“唔”

半硬的粉红鸡巴被顾宴用纱布包裹,手指隔着粗糙不平的纱布飞速摩擦里面的龟头,马眼被反复搓弄,敏感的冠状沟也被顾宴故意刺激,却又无法完全抵达到高潮射出精液,好似尿道口插了根尿道棒,这种要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无异于憋尿,反复的边缘控制让江柒奔溃的哭泣。

“啊啊……让我射出来,不要继续刺激了,让我射出来吧…啊哈……”

江柒颤颤的抓住顾宴的肩膀,整个人塌着腰拱起上半身,啪嗒啪嗒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圆滚滚的奶肉上面,又滑向乳尖,被顾宴含进嘴里吮吸。

被粗壮蜡烛堵住的阴道率先湿透潮吹,硬生生撑开挤压的媚肉难耐的蠕动起来,紧紧的绞住塞进来的粗壮之物,感受滚烫的烛身。

“啊哈…老公,求求你,让我射出来。”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半软的鸡巴飞快的硬起,莫大的快感在脑海内混乱着江柒的意识,让他急切的想要泄出来。

老公二字成功取悦到顾宴,他裂开笑容,挑衅的看了眼江柒身后的慕焕之,随即松开堵住马眼摩擦的手指,在冠状沟上反复摩擦让江柒高潮,不过几十秒的时间,两颗略显萎缩的囊袋便猛的抽缩起来,乳白的精液射在覆盖住龟头的纱布内。

顾宴最喜欢看江柒求饶的模样,更别提在慕焕之的面前将江柒欺负的哗哗落泪,像是在成功的宣誓他的主权似的,这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握住鸡巴的手掌并未停止摩擦,顾宴边吮住江柒的乳头舔吃,边继续高频度地刺激敏感的头部,让他持续处于高潮的状态中,鸡巴被迫连连榨精,泛滥的精液将纱布浸湿浸透,持续尿道口的射精让马眼酸涩,淅淅沥沥的精液也逐渐减少,可快感依旧不减。

江柒被顾宴撸的腰胯直颤,声音听起来也哆哆嗦嗦的,极大忍耐的求饶,“啊啊不要射了,放开我,啊哈太爽了,会坏掉的,放开我…老公,不再要磨了,鸡巴射的好酸啊,射不出来……”

慕焕之听着江柒的呻吟叫唤,自然也收到了顾宴的挑衅,一手捞住江柒的腰肢强硬的将他带到自己的怀里来,一手伸手抓住插进阴道内的蜡烛尾端对准阴道凶猛的抽插。

“再让我听见你喊他一声老公,我就把你的鸡巴割了,正好给你这个骚货开发一下女穴的尿道,让你彻底变成一个专吃老公大鸡巴的荡妇!”

“啊啊啊”

慕焕之抽的太快,高频率的抽插快要赶上打桩机,插得又重又深,还总是顶撞骚点让他高潮,被两个人几个来回反复逼迫玩弄让紧绷的精神已经有些崩溃,江柒嘴里只剩下求饶的话,被带进慕焕之怀里的时候,双手顺势抓住他的衣角求他。

“唔…不要割掉,我错了老公,你原谅我好不好?啊哈…老公插得太深了,啊啊…又要被老公顶上高潮了唔……老公快帮帮我把他弄走,啊哈…小骚货的鸡巴要被他弄坏了……啊啊啊”

被顾宴握在掌心的鸡巴豁然射出腥臊的尿液,整根鸡巴都被顾宴玩到抽搐。

“老婆又在说什么瞎话。”

顾宴升起来的愉悦顿时被江柒说的话冲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副高潮脸,扬起手扇打在夹着乳夹的奶子上面,恶狠狠的开口,“张口逼口就是老公,是不是谁玩一玩你就可以让你喊老公?”

“唔……”

江柒高亢的呻吟,满是湿意的眸子泪水汪汪的望着顾宴。

顾宴扫过江柒的视线,看向慕焕之,“慕焕之,这么久了都没有分出来,不如我们打一个赌?”

慕焕之看懂顾宴眼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