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让他一瞬间愣怔,怔神的空荡被顾宴抓住趁机溜进来,用腥臊的舌头在口腔内肆意搅弄吞吃里面的口津,唇齿交缠禁锢在床上,泛上来的呕吐感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被大鸡巴摩擦的骚逼因为顾宴的话哆哆嗦嗦的流出更多水。

他惊愕的瞪大双眼,却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何时盈满泪珠的眼角将蒙住双眼的黑布浸染。

五年。

骚老婆。

老公的大鸡巴。

每个词都在告诉他,趴在他身上奸淫他的男人正是五年前经常将他拖进阴暗街道里进行强奸的变态,无论他走到哪里,对方都有办法找到他,脱光他的衣服对他实施强暴,只有将子宫灌满对方的精液,对方才会离开,即便后来他连大门都不出,对方都有办法跑到他的家里继续强奸。

那一段时间,江柒和男人反抗过,拼的你死我活,浑身都是伤口,到最后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流着血艾草,都被肏到出现了应激症,只要一听见男人着了魔般喊他老婆,小逼就会哗哗淌水。

对方什么时候消失的,大概是从剧情需要他的时候,对方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而现在,对方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强制手段。

从心底发出的抗拒变得更加强烈,江柒嫌恶地疯狂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离,再拿起趁手的东西将男人抽烂碎尸了才能解得了心头之恨。

顾宴注意到江柒的反应,将头埋在江柒的颈窝,鸡巴摩擦的更快了,狰狞的肉身紧贴着逼口,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前后碾磨抽插,滚烫的温度和暴跳的青筋将逼口烫的不停哆嗦,圆硕的龟头顶在挺翘的粉红鸡巴上,将江柒的小鸡巴撞得一耸一耸的,马眼咕噜噜的冒着淫液。

“看来老婆还没有被野男人的大鸡巴勾走忘记老公,五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喜欢老公给你安排的见面吗?作为奖励,老公在旁边开了摄像机,它会将我们做爱的过程全部都拍下来。”

江柒强忍住叫喘,听见顾宴说的摄像头,身体明显的僵住,视线看不见让他感觉哪里都被放了摄像头,将他所有淫荡的样子全都拍了进去,说不定连他脸上的细节都能看的清楚,即将被侵犯,黏腻又渗人的寒意从背后被顾宴抱住的地方爬上来。

“呃啊…别他妈的恶心我,我不是你这个死变态的…老婆,你的鸡巴还没有我男朋友的大,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除了蒙住我的眼束缚我蛮干还会什么,你长得有多恶心才会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有本事你就将这些东西都给我解开…唔……”

他知道顾宴最喜欢说自己的大鸡巴,故意激怒顾宴。

顾宴也确实被激怒到了,却没有顺江柒的意把分腿器解开,被嫌弃短小的鸡巴挺在他的逼间擦的火热,肉蒂也被碾磨的火辣辣的,圆硕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前面涨硬的鸡巴,硬朗的腹肌将粉鸡巴磨得快感连连。

“骚老婆在说什么疯话。”

顾宴的声音压抑又带着无尽的疯意,身下的动作却压制不住的愈发凶狠,好似肏的不是逼口而是狭小瘙痒的阴道。

“鸡巴磨得爽不爽?想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还小不小了?”

“唔…啊啊…啊哈……”

江柒咬破了唇齿也没有将激奋的呻吟堵在口内。

顾宴的鸡巴确实不小,甚至比起慕焕之的来说还要粗一些,圆硕的龟头高高的翘着,往深处顶肏的时候可以轻易肏到江柒的骚点,在宫腔内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子宫肏到酸软。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顾宴起身扣住江柒的腰,着魔的将骚逼磨得软烂多汁,激烈的快感让逼口大张大合的抽缩,汹涌的快感冲击着江柒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