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脸上的神情有些虚弱之感,
“算了,外婆,我听他那话,好像也没别的意思,他说不想再见我,我也未必想再见到他,以后不会再照面才好。”
说完,秦予希摆摆手,拿起方才放在椅子上的吊瓶,看了看院子外面,靠近寨门口的方向,似乎热闹已经渐渐散去,又见着几个寨子里的人从她家院子前面路过,便问道:
“方才发生了什么?”
“杜家的人过来闹事呢,想夺庹爷爷的刀,六爷鸣枪示警了,后来还跟祁老头儿几个刚了起来。”
说话的是寨子里的老人,方才听见鸣枪声,便纷纷丢下各自屋里的游客,背枪跨刀出来,准备去干架。
谁知杜家人被东山驻军两三下就给劝走了,他们便才想起自家屋里还有客,于是赶紧背着枪回去忙活。
秦予希一听,咳嗽有些加剧,蹙眉就往外走,怀里还抱着她的吊瓶,刚刚走出院子,祁子涵便从田埂上过来。
他瞧见她这样抱着吊瓶,便是气着了,怒道:
“你往哪儿去?还想不想好了?你这样要回血了。”
“走针了啊,针也拔了。”
秦予希被祁子涵碾了回来,急道:
“我出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听说杜家人来了,还要夺庹爷爷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