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背对着那扇窗户问。

“在……”顾北气喘吁吁地答。

爸妈还在看他们，没有回避，他想他们是真的被接受了。

再过几天顾北就该回南方上学了，答应过的事不能耍赖，陆南心情极好，抓着他的手往边上走，从顾北兜里掏出小黑的钥匙：“走，哥哥带你上山玩去。”

山确实是正经山，这边有一条专门用来玩车的山路，也有几个简易的卫生间和更衣室。

陆南自己一个人进去待了好久，顾北就在外面站着等他，抬头看了看慢慢亮起的星星，下腹一阵酸痛。

“南南？”顾北抬声问了一句。

“嗯……疼吗？”陆南的声音传出来。

没有赛事的时候，这边鲜有人来，灯也只亮了一盏，顾北眯着眼睛，看到一个个子挺高的“女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他哥。

昏暗的光线弱化了陆南身上的棱角，他好像是故意挑了一条短裙，两条长腿不太适应地并拢着原地站了几秒，迈步出来的时候伸手捂住了裙摆。

顾北迎了上去：“真的推进去了？”

陆南点头。

顾北忍了忍，低头靠在他肩上深呼吸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手从短裙下面摸了进去。

没穿……

手指直接摸到了身后的穴口，那里湿乎乎的，再顺着往前摸，就是一道肉缝，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以前偶尔会幻想，如果他们其中一个是女孩子，会不会在外面就能过的自由一点，可现在重要的人已经接受他们了，性别似乎就显得不是特别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