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憨憨一笑:“咱可开不起那样的车,你进去就知道是谁了,老师刚刚还提到你来着。”
绕过古色古香的庭院,跨进门槛,沈宜视线一扫就将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老师旁边坐着一起品茶的男人不是陈鹤青还能是谁。
她顿感今天不宜出门,出门前没有看看老黄历。
沈宜嘴角挂上温柔的笑意,恭恭敬敬地同老师问好,至于陈鹤青,她只把他当作不太熟悉的甲方来对待。
陈鹤青放下茶杯,站起身和沈宜握手,疏远得丝毫看不出来两人背地里其实就差做到后一步了。
老爷子一辈子就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画油画,画笔一拿就是六七十年。
收的这几个徒弟里面,最喜欢的也是年纪最小的沈宜,人老了就爱念叨小辈,从陈鹤青来,他已经颠来倒去讲了好几遍有关沈宜学画画的事情了。
但沈宜不知道,在她看来,老师总批评她心不在此,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赋,像她这样不求上进的人大概率是不被喜欢的。
老师对成品稍作点评指导,沈宜当着老师的面又速写了一幅,这才被允许离开。
老师年纪大了,腿脚不便,走路都是拄着拐的,沈宜担心老师就劝他不要再送了。师兄搀扶着老师,老师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缓了一口气说道:“鹤青啊,还得麻烦你载贝贝一程,她这个丫头可不让人省心呢。”
当初他听见沈宜出车祸,差点没被吓昏厥过去,那会儿他正好在外地参加某个研讨会,会议结束没顾得上聚餐,就连忙往回赶。
他是看好她这棵好苗子的,如果……
唉。
人各有命,作为老师他也不好强求啊。
沈宜上车没多久就把车窗降下来,呼啸而过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车厢内属于陈鹤青的味道散去了大半。扭头转向驾驶座,盯着他的侧脸,她想起最近自己春梦的男主角全都是长着他的脸。
梦里,陈鹤青把她压在身下,粗硕的性器顶开她的穴口,重重地撞进她的体内。他还是冷着脸,可动作却毫不含糊,干起她来格外凶猛。
梦醒之后,她的小穴都是湿淋淋的,不用再做前戏,按摩棒直接就能塞进去。
沈宜的目光太过炽热,陈鹤青想忽视都难:“你在哪里下车?”
“你现在回公司吗?我想等画挂好再拍个照片。”
陈鹤青眉尾上挑,扭头瞥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会选择立刻下车。”
毕竟沈宜的表现,仿佛恨不得不跟他生活在一个星球上。
沈宜别的不敢自夸,自己审时度势的能力还是有几分的,听陈鹤青这么说,她反而更淡定了:“你难道要赶我下车?”
“你会下车?”
不会。
她偷偷在心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