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那天到底对谁的伤害更大,现在似乎还无法下定论。
陈鹤青扶着棒身,裹了小雨衣的龟头戳了戳穴口,他腰一挺,肉棒就挤开甬道内的褶皱捅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龟头顶撞在花心上,汁水四溢,肉体相撞的声音混合着铁床摇晃的声响,像是一首极其淫靡的乐曲。
沈宜害怕声音太大让隔壁的同事听见,她只能两只手握在陈鹤青的手腕上,身体向后靠:“轻一点,房间不太隔音……”
她还没有现场直播的癖好,尤其是当着同事们的面。
陈鹤青捞起沈宜的一条腿,单腿支撑让她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每一次顶撞她都有一种快要摔倒的错觉,为了不摔跤,她只能紧紧依靠在陈鹤青的身上。
喘息声越发急促,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陈鹤青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搅了搅:“别忍,我想听见你的声音。”
“别……啊……会被听见的……”后入的姿势加上她本身的重量,她有一种整个人要被贯穿的错觉,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分泌出的黏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地流下,睡裤上沾了不少两人的体液。
陈鹤青掐住她的腰,快速在穴道内抽插,沈宜低着头,发丝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地晃动着。
龟头撞在软肉上,甬道内壁收缩挤压着肉棒,高潮来临,一股热热的液体淋在阴茎上。
“陈鹤青……”沈宜的指尖深深地陷进陈鹤青的皮肤里。
0098 98、圣诞节快乐
沈宜趴在床边,被褥只盖住了她一半的身体,房间内暖气十足,她丝毫感觉不到冷。
神色慵懒地撑着下巴:“陈鹤青……”
“嗯?”陈鹤青刚帮她擦试完身体,现在在认真清洗着毛巾。
他总是能将她照顾得很好。
她其实没有什么想说的,但是就是想喊他的名字,听他句句有回应的应答。
陈鹤青已经习惯沈宜时常没头没脑地叫他,也不恼,端着盆出去倒了,自己洗漱完才进来。
床太小,沈宜小半边的身体基本是叠在陈鹤青的身上,本以为会睡不着,结果没聊几句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半梦半醒间摸了摸旁边,空无一人的床铺瞬间让她惊醒,睁开眼睛,房间内黑漆漆的。
“陈鹤青?”试探地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欢愉后的感觉,她都要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一场梦了。
门没有锁,她拉开房门,昏黄的光线顷刻间照亮了门口的空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蹲在走廊外的地上。
周围的地上一片白茫茫的,水池、屋檐、对面的瓦片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