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给剥掉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甘薯外面烤的干干的,焦焦的地方了。
“那我再剥一个。”很遗憾,最后一个烤的刚刚好,没有干干的,焦焦的地方。
“不吃了,气死我了。”谢舒把手里的塞到冬虫手里,就回房间睡觉了。
冬虫:...........天降烤甘薯。
“舒儿,我来铺床啊。”余墨也跟着跑进去,“你们吃完了就去睡觉啊,别忘了把油灯灭了啊。”
小锦完了甘薯之后,小肚子已经满了,还硬是挤出了一点地方,吃了几个栗子,才进里屋找哥哥。
“哥哥,上不去。”小锦趴在炕边上,太高了,爬不上啊。
“来,哥哥抱你啊。”把小锦抱到炕上,躺在一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是不好,准确来说今天一天心情都不是很好,难道是要出什么事。
“余墨,你有没有一种很不安心的感觉,就是那种,非常不安心的感觉,好像马上会出事,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余墨被夫郎拽着的衣领子,差点勒撅过去。
“应该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了,影响了心情,没事的,没事的。”
“那好吧,明天要是心情还是不好呢,要是还是不好..........,嗯,你在家能不能把你的胡子刮一下啊,好扎人啊,我不要和你一起睡了。”被胡子扎了一下的谢舒,嫌弃的从余墨怀里钻出来。
小锦立马跑到哥哥和哥夫中间,摸了摸哥夫的胡子,这段时间余确实没有注意,胡子长出来了一些。
“扎,胡子扎,我也不要。”小锦又爬到哥哥那一边,不想和有扎扎胡子的哥夫待在一起。
“舒儿,你不觉得留胡子长出来很有男人味吗,我看镇上不少人都留了胡子啊。”余墨觉得这样很成熟,很帅的啊。
“你要是敢留胡子,就不要上炕了,也不要抱我了。”天杀的胡子,他二十多岁的夫君一下子老了十岁。
“好,我不留胡子,我明天就刮掉好不好啊。”
“这是你说的啊,走开,今晚不准抱着我睡,你的胡子老是扎到我。”被夫郎推开的余墨只能委屈巴巴的睡觉。
早上起来,就去刮了胡子,其实不长,就是有点扎人,看到刮干净了,这才去厨房做饭。
到鸡窝摸了一个鸡蛋,最近的鸡蛋越来越少了,天气冷了,母鸡都不愿意下蛋了,打了一个蘑菇鸡蛋汤,然后里面下了面疙瘩。
“余叔,早啊,这么早就起来了。”夏草平时是起的最早的,出来洗漱完,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的起来,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比他起的早。
“嗯,去叫人吃饭了。”
“好嘞。”夏草把人叫起来,谢舒看到余墨终于没有胡子了,心情好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