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盛完饭坐下,就感觉有皮鞋的鞋尖轻轻抵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上下摩擦了两下,像是在和他调情似的。
余怀礼有些懵的抬头看去。
对面坐的是诺尔斯和陈筝容,显然抱着胳膊的诺尔斯不会是偷袭他的人选,只有看着他笑眯眯的陈筝容。
“老师……”余怀礼刚开口,严圳的手就轻轻搭在了他的大腿上,他顿时沉默了一秒。
陈筝容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脚尖又轻轻蹭了一下余怀礼的小腿,语气微微疑惑:“怎么啦?”
诺尔斯也疑惑的跟着问了一句:“学长怎么了?”
余怀礼摇了摇头,又转头看了一眼严圳,严圳正襟危坐着,看着十分正经,但是他的手就搭在自己的腿上。
虽然也不动,就单纯搭着,但是余怀礼也觉得有点奇怪。
他用力的踩了一下陈筝容已经收回去的脚,又拍掉了严圳的手。
但是诺尔斯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奇怪:“学长?你踩我干嘛呀。”
余怀礼:……
陈筝容愣了一下,然后撑着下巴看着余怀礼笑了起来。
“抱歉,我不小心的。”余怀礼感叹真是这三个男人一台戏,他真受不了这你扎我一下我戳你一刀的核谐氛围了,便放下了筷子,“吃饱了,我要去午睡了,你们慢慢吃。”
“好,今天饭量不错,吃了三碗饭呢。”陈筝容施施然的跟着起身:“老师去给你铺床。”
诺尔斯似乎也想跟过去,但是陈筝容刚进去就把门关上了,甩上的门差点砸着他的鼻尖。
诺尔斯气得有些想把陈筝容这不知羞耻的老Beta拽出来,但是最终只是看着那扇关紧的门,沉默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