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蠢,蠢中带贱。
“只是送一只抑制剂而已,要不圳哥你先回去?”余怀礼嘴上说着,心里有点服了严圳了。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严圳怎么一点不开窍啊!
“一定要送吗……?”严圳扶着额头,感觉自己被这熊熊怒火烧得有些头晕目眩:“那我去,你不要去,我正好有抑制剂。”
余怀礼点了点头,满意的看着严圳进了诺尔斯的寝室楼。
哎……他对他的工作都这么这么认真了,这次一定会有一个好结果的。
弹幕也乐见其成的跟着余怀礼一起祈祷nia。
*
诺尔斯的寝室门是被踹开的。
“学长……”诺尔斯正坐在沙发上,状态是有些不对,但是看起来也不怎么像易感期的样子。
微易,可能易了百分之六七十。
听到响声,诺尔斯看向门口,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可怜,茉莉花味儿的信息素也顿时浓烈了起来。
严圳连连冷笑:“易感期?”
“……?”诺尔斯手里那个引诱Omega信息素的试剂放也不是拿也不是,他的表情骤然烦躁了起来:“你来干什么,余怀礼呢。”
顿了顿,诺尔斯又想起这些天联系不到的余怀礼,看向严圳的眼睛里仿佛结了冰渣:“严圳,是不是你?你到底把学长偷偷藏到哪儿了。”
他不是严圳,严圳没有偷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