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夸到他满意才行。
严圳也听出来余怀礼没有真的生气,他松开嘴巴,又熟练的掏出手帕左右擦了擦余怀礼的耳朵:“我没有在啃你。”
“撒谎。”见严圳还要狡辩,余怀礼又使劲儿推了推他越凑越近的脸,“离远点,远点。你肯定要说这是在给我顺毛、按摩。就是撒谎。”
“还有”余怀礼又说,“哥真的是,老是得寸进尺。”
他允许严圳摸摸自己的耳朵,严圳就要上嘴,他允许严圳给自己舔舔毛,那严圳就肯定不止只舔毛还要臭不要脸的舔别的地方。
比狗还狗的坏东西。
与此同时,严圳和他同时开口:“总是得寸进尺。”
余怀礼:……?哇噻
主角攻知道他要说什么,竟然还敢做的这么过分。
严圳看着他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又看他因为不高兴而竖起来的耳朵。
“不是说不记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吗?”严圳绿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与满足:“到底是哪只小狗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