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严圳舔平了。

*

德维有点奇怪,大半夜他的领导不睡觉又发什么癫,让他大老远从中心城运个柜子过来。

他扛着五人宽的柜子,脚下生风的爬楼爬到了严圳寝室门口,按响了门铃。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没两秒就过来开了门。

“少将。”德维拍了拍柜子,率先开口说,“这柜子采用最先进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