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住了余怀礼,房间里失了所有攻击性的冷杉味顿时蔓延开来,将余怀礼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中。

余怀礼嗅着严圳身上的味道,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平静下来了些。

他的下巴放在严圳的肩膀上,闷闷的说:“我觉得我还是要找一个……”

“盒子?还是柜子?”严圳揽在余怀礼腰间的胳膊渐渐收紧,他哑声问:“可以放下我们两个人的好不好?”

余怀礼没有回答,他的耳朵耷拉了下来,呼吸也慢慢平稳了下来,过了好半响,他才拉着声音长长的嗯了一声:“好……”

“但是你顶到我了,我不舒服。”余怀礼又闷闷的补充。

“什么?”严圳愣了一下才明白余怀礼话里的意思,他没过多犹豫,直接伸手用力掐软了。

没过两秒,它又磨磨蹭蹭的起立了。

严圳:……

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正和余怀礼拥抱着呢。

余怀礼实在是太、太香了点,哪怕现在他浑身都仿佛被分解又重新拼装了一遍,骨头都喧嚣着,叫嚷着疼痛,但是他也……忍不住。

真的,忍不住。

严圳抿了抿唇,又使劲儿掐了一下不争气的东西。

“你故意的?”余怀礼不太高兴,闷闷的开口。

严圳掐自己的就掐自己的,怎么手背老是碰到他的。

严圳还以为他是说自己三番两次起立的事,声音有些涩然:“要不你抱着我,我这样就不会顶到你了。”

余怀礼摇了摇头:“我困了。”

严圳的心漏了两拍,他有点不明白余怀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他易感期虽然没有被Omega安抚过,但是上次易感期他抱着余怀礼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那种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