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红肿的耳垂,他抿了一口酒水,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这种不舒服的情绪太过陌生,严圳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它。

他只是想把余怀礼耳朵上的这东西取下来,然后再轻轻揉揉他的耳垂。

“你俩搁这儿谈情说爱呢,游戏开始了知道不,摸牌啊。”同一个桌子上的陌生Alpha突然开了口。

严圳愣了一下,他瞥了一眼看向他们这边的Alpha,绿色眸子里的情绪顿时有些复杂,看着像是生气了恼怒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