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余怀礼的心智现在肯定不止七八岁,怎么看也得有十二三岁了。
“咖啡放桌子上,你可以出去了。”看着两人的互动,余惘失眯了眯眼睛,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说。
秘书看向余惘失,只匆匆瞥了一眼他嘴巴上那个明晃晃的牙印,便依言照做。
放下咖啡后,办公室的门又被秘书轻轻带上,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两道清浅的呼吸声。
余惘失坐下,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工作,又看了眼已经将汽车身体拼出来的余怀礼,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说:“被你咬破皮了,”
“哼哼,因为哥老是亲我。”
虽然余怀礼话里话外都透着余惘失“活该”的意思,但却还是放下了手里的积木,上前捏住了余惘失的脸,左右看了看他的嘴巴说:“明明不流血了。”
余惘失眼睛里冒出来了几分细碎的笑意,他握着余怀礼的手腕说:“嗯,那再亲亲?”
余怀礼:……
自从那天晚上他说更喜欢和余棹晖亲过后,余惘失扯着什么“家人”、“兄弟”的幌子,动不动的亲他。
余怀礼觉得这些天他被余惘失亲的嘴巴都有些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