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说:“不会的……没有你这样类比的。”

“有什么区别。”余怀礼皱了皱眉说,“而且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刚刚在干什么。”

上床、做爱。

修想说这两个答案,但是看着余怀礼的表情,他喉结上下动了动,选择了余怀礼能够接受的想法:“吸阳气。”

顿了顿,修又想了个合理的解释说:“你破了童子身,阳气又泄的那么狠,用口渡那点阳气根本顶不上之前的十分之一,我只能另辟蹊径,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余怀礼:……

他沉默的这两秒,修又十分疑惑的说:“可是它软的也太快了,你”

余怀礼:?

“你干什么要污蔑我?这跟我有零个关系好吗?我都说了太凉了。”余怀礼啧了声,“总之,不许你再这样取阳气。”

闻言,修沉思了起来。

余怀礼嫌太凉太冰,那如果他没有这么冰,余怀礼是不是就愿意和他做爱了。

“哥!”余靖笙的眼睫快速地颤了颤,猛地睁开了眼睛,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余怀礼,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面上缓缓地松了口气,“哥,你醒着。”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余怀礼被余靖笙握着手,也没有反抗,挑眉看着他说。

“嗯……”想到梦里的场景,余靖笙还是止不住的皱眉,他哑声说:“我梦到哥哥有了别的弟弟,他说他也叫余靖笙,可是我清楚的知道他并不是我,但是哥哥却对他很好,把他当成亲生弟弟来爱护,却对我不假辞色……梦里的我崩溃又嫉妒。”

梦境的最后,那张模糊的人脸就躺在哥哥的身下,张着双腿给哥睡,说什么弟弟生下来就是哥哥的,然后又朝自己丢过来了两个挑衅的眼神。

余怀礼:……

他怎么感觉今天晚上他跟这个话题杠上了。

“梦都是相反的。”余怀礼摸了摸余靖笙的脸说,“睡吧。”

“嗯……”余靖笙低低的应了一声,语气可怜的说:“可是我还是很担心,我能搂着哥睡吗?”

余怀礼把余靖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说:“继续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