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余怀礼有些太可怜了,潜意识里,他并不想让余怀礼这么可怜。

余怀礼蹭了蹭百里渊奚的脸说:“爹,我也是。”

百里渊奚垂眸,托着余怀礼的脸,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尖。

雨断断续续的,停一会儿再下一会儿。

回到了王府,百里渊奚问了余怀礼口味,用过了晚膳后,就叫来管家给余怀礼安排个房间。

只是说到一半,百里渊奚看着安安静静喝汤的余怀礼,又改变了主意:“算了,第一晚就先让余怀礼适应适应,他同本王一起睡。”

管家心头跳了下,他看了眼余怀礼,点头应是。

余怀礼:……

他怎么记得他与百里渊奚第一次见面时,百里渊奚就用了这差不多的理由和他同床共枕到了成人?

“我自己可以的爹爹。”余怀礼放下汤勺,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百里渊奚,“真的。”

百里渊奚摸了摸余怀礼的脸,笑了声说:“别撒娇。”

余怀礼服了,他到底哪句话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