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社员都不错,哪怕是余怀礼这种刚入团才几天的,估计这条有没有时间的消息就是他群发的。
事实证明,他果然猜对了。
音乐社团的人几乎都来齐了。
乔曳正站在窗前,清点着入库的乐器。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此刻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看着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温润如玉的学长。
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就弯眸朝那人笑笑。
“哎?”乔曳终于清点完乐器后,看到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余怀礼后,他想了想又笑着说,“怎么不进来?我把吉他放在那边了,你过来试试。”
余怀礼卷着书包带子,轻轻朝他点了点头。
等到余怀礼走远了些,乔曳旁边那人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说:“这人到底叫什么,余、余什么来着?他是不是哑巴啊,这都几天了,我就没见他开口说过话,难道连谢谢也不会说吗。”
这些话清清楚楚的落到余怀礼的耳朵里,他身形停滞了两秒才又恢复了正常。
乔曳注意到了余怀礼的动作,无奈的看了这口无遮拦的人一眼:“别乱说话。”
“okok,是我说错话了。”
都是大学生了,好歹有点素质,那人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耸了耸肩就去干别的去了。
社团的成员不算多,但是现在全在这儿,余怀礼被各种交织在一起的乐器声吵的耳朵疼,他躲到一旁,抚摸着这把比他命都贵的吉他,尝试着拨了两下。
他曾经学过吉他,当时吉他课的老师都夸他天赋好,当然除了现在这个该死的任务,余怀礼觉得他什么都做的挺好的。
“需要我帮你调音吗?”乔曳坐到余怀礼身旁,他看向不远处的社员,又偏头看向余怀礼,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
余怀礼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吉他,他摇了摇头。
“我刚刚在后面听你弹了小半曲,你很厉害。”乔曳弯唇笑着,他眨了眨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