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主动与何皈断联了很久,从未回过何皈发的任何一条消息,但是何皈像是不觉得难堪似的,天天在他们的聊天框里自说自话,自问自答。

现在余怀礼看着何皈,心里五谷杂粮的。

算了,算算时间,拍完这部戏后,他应该就快要下线了,他跟这群神经病计较什么。

“嗯。”余怀礼轻轻地点了点头。

何皈静静的看着余怀礼冷淡的侧脸,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该跟余怀礼说些什么了,于是就闭上了嘴。

大概是这段时间锻炼出来的敏锐能力,临添眯着眼睛看了眼仿佛失了神似的何皈,将余怀礼往这边拉了一下,与他十指紧扣着。

“我记得以前你不是怎么样都不接这部戏的吗。”临添沉着眸子,话说的直白极了,“现在是怎么了?你这是接受在镜头面前和男人做了?”

何皈先是看到了两人相牵的手,他怔了两秒,又抬头冷漠的看了一眼临添:“以前和现在,我的想法都与你无关。”

顿了顿,何皈的眼神又变得极为温和,他笑着看着临添,慢吞吞的说出了些刻薄的话:“而且,以前说着觉得男人性交很恶心的人,现在不也是下贱的缠着男人上床吗?”

余怀礼不太高兴,他觉得这两个男的说的这些话都有点内涵他了!

而且他听得出来,何皈这些话更多是在不动声色的试探临添。显然,对于自己和临添的关系,他并没有完全的把握。所以他在试探临添是不是真的和他做过。

余怀礼有些牙疼,刚想开口说什么,但是丝毫没想在外人面前掩饰的临添越发用力地握紧了余怀礼的手,宛如他真是余怀礼的正牌男友似的。

临添颔了颔首,翘了翘嘴角说:“是,所以你们拍戏的时候我会时刻注意着你们的距离。你不要想着占余怀礼的便宜。”

何皈眯了眯眼睛,果然,那天他的怀疑是对的,临添是住在余怀礼的房间里的,他根本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