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住了。他歪头有些疑惑看着季麟,随口说:“你昨晚被人打了?”

季麟笑嘻嘻的收起来了碘伏:“昨晚偷吃被人蹲草了,给我打的好疼,我感觉肋骨可能骨折了。”

余怀礼:……

季麟这人怎么什么时候都嬉皮笑脸的啊。

“需要我帮你打120吗?”余怀礼捏了捏鼻梁,又说:“你昨晚真去打架了?”

季麟点了点头,添油加醋哦、颠倒黑白的说:“我昨晚想下去买包烟,但是打开门,我就看到何皈他站在门口,我怀疑他是个变态,在听我们墙角。然后我好声好气的问他有什么事吗。然后这个贱男……”

季麟顿了顿,又说:“就是何皈他不由分说,毫不讲理的上来就打我,打得我毫无反手之力,都快把我打死了。特别暴力的一个男人,我怀疑他以后会家暴。”

余怀礼听完,表情越发一言难尽,他低声喃喃,更像是自己问自己:“何皈打的你?为什么?”

“他嫉妒我。”季麟说。

他不意外何皈会嫉妒,那天晚上,余怀礼和周戬之上床的那个晚上,余怀礼被临添紧紧抱着的那个晚上,他心中燃起来的嫉妒几乎要把他的心肺都烧着。

他想,凭什么。

凭什么不是自己,凭什么没有自己。

凭什么会是那两个人,周戬之就算了,临添他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