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
余怀礼看了临添一眼,捂住了收音筒,用气音小声说:“别了吧,哥我打电话了,你别跪着了,去漱漱口吧。”
临添:……
他咬的其实特别烂,前几次也做的并不好,可能给余怀礼磕疼了,余怀礼就不高兴了。
这些天他秉持着钻研精神,在余怀礼睡着了之后,他连夜看了很多理论知识。
这次他信心满满的觉得自己绝对会让余怀礼舒服,又哄了余怀礼好半天,余怀礼才勉为其难的同意。
但是何皈这傻逼有人性吗,半夜给有夫之夫打电话是窝藏了什么心思?
但是余怀礼都这样说了,临添不想让余怀礼不高兴,他给余怀礼擦了擦,又提上了裤子,同样用气音说:“我去漱口了,一会儿你洗澡叫上我。”
余怀礼瞥了临添一眼,又捂着收音口说:“不做。”
窝藏祸心的临添:“……我只是想给你搓背。”
“不要。”余怀礼又踢了临添的小腿一脚,催他快滚去漱口。
何皈等了一会儿,见余怀礼迟迟不说话,心里难得有些忐忑,他清了清喉咙,语气有些试探性的问:“余怀礼,你还在听吗?”
“啊……我在听啊。”余怀礼说,“没关系的何皈哥,你别有心理负担啊,现在网络上有争议不算坏事,全是一边倒的好评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