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都去,让他好好玩。对了,你还停着他的卡呢?”

“给他恢复了。”姜延淡定地回答,“之前是抻着他,让他过年这几天乖点。”

“他今年已经乖很多了,哪里用得着这种手段。”孔续兰嗔怪道,“难得遥遥在你们父子俩中间周旋让你们关系弥合了点,别又给作回去。”

这几天她看下来,觉得闻遥真是个体贴入微的性子,一大一小的都被她安抚得妥妥帖帖。

昨天家里来亲戚,不经意提了句明度现在也有妈疼了。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包括说话那个都有些胆战心惊没妈这个话题就是姜明度禁忌,家里谁都不敢说的。

结果闻遥就笑盈盈地接口说了句“那我可得多疼疼他”,还顺手给姜明度塞了个红彤彤的大草莓。

姜明度就一声不吭地吃了,都没炸毛。

一群人才放下心,没在大过年被姜明度掀桌子真的太好了。

姜延点头应诺,带着闻遥和行李箱出门开车离开。

隔了半个小时,姜明度也拎着自己的大袋子去找孔续兰和爷爷姜崇告别。

姜崇对儿子没两句话,对孙子倒是疼多了,还又塞了一个大红包。

姜明度笑着接了,乖巧告别后也开了辆车走人。

闻遥和姜延去商场买了一个漂亮的慕斯蛋糕,再次回到停车场时,姜明度已经站在了车边。

“冷吗?”闻遥拉着他的手进了车厢。

姜明度穿着羽绒服,一点也不冷。他接手蛋糕,绕过椅背,放在前面副驾驶上,低头去亲闻遥:“猜猜我们去哪儿?”

“我以为是你爸准备的地方,你也知道?”闻遥抬头看了眼驾驶位上的姜延,他已经点火出发。

“是我选的地方。”姜明度得意道,“我给他发了计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