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拖到门口,他将案室的门打开,小心观望,确定再无旁人之后再将孔文毓从门中挪出来,人像死猪一样沉,嘴里发生野猪似的哀嚎。
向鹿鸣将人一路拖到后院水井旁,不顾孔文毓的惨嚎之声,蹲身下来,掐着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畔道:“我曾想过无数次该如何折磨你,但最得出结论,将你丢在井中溺亡是最干净利落的,算是便宜你了,你这种人,该千刀万剐才是。孔文毓你记着,无论此生还是来世,咱们都是彼此最大的仇人!”
话落,向鹿鸣半分都不再拖沓,直接将人从地上拎起大头朝下塞入井中。
孔文毓大头栽下,只听井中沉咚一声响,溅起一片水花在向鹿鸣的脸上,因孔文毓中了毒,入水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几乎是直垂入井,借着月光,向鹿鸣勉强可看到井水面中的水泡浮出,不久后便彻底平息下去,再无动静。
他弯身瞧着井水中的月亮照出自己的倒影,身上已是虚脱一遍,强理好情绪,将一路拖来的痕迹抹的干净,最后再回到案室时将烛火尽数熄灭,灯灭的那一刻他终觉无力,整个人瘫倒下来,冷汗早已沁透他的全身,里外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