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现在终于冷却下来,没有人打扰去想昨天刚刚经历过的事情。

但他想不清楚,破碎的零星讯息从大脑里飞快经过又化为流点消失。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爸爸昨天很是“深刻”的教育了他。他教导他一切,用着自己的方法,告诉自己以往从未学习过的知识,他让他抛弃羞耻心展露自己的一切,然后……然后是什么呢?

他和自己的爸爸做了很多……很多那样的事。是初中生物课上老师提到过但未细讲的东西,是男女交合,但他不是女的。他舔吃了爸爸的大肉棒,是初中生物课本上出现过的用于授精的生殖器官,然后用课本上说的用于排泄的肛门去吞吃了爸爸的大肉棒。为什么爸爸要把大肉棒塞到他的哪里?

顾清蹙下眉梢,他闭上眼痛苦的用着那个蠢笨的脑袋去想要理开那些杂乱的线团。他天资愚笨,自小不爱说话怕见人,慢慢地也就没有孩子愿意与他一起玩,他没有交流,爸爸忙,没有人教导他人情世故。他只能一个人摸索,他又想听话想进步,所以不玩乐不上网。

他细细的想着,突然灵光一闪。哦,对了,爸爸说过想,因为他不配做一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废物,一个下贱淫荡的婊子母狗,一个拥有废物鸡巴的变态,所以,他只能用后穴来承受。

顾清沉迷进脑子里的幻想,痴迷的想着爸爸的身体,爸爸的一切。这时废物的小鸡巴又来增添存在感,细小的尿柱从膀胱里缓缓溢出,顺着尿道口一路顺畅地同行。顾清下意识扭扭屁股,我好像……确实不配做一个男人,就是一个……废物。

顾清的意识又开始混混沉沉,眼眶半阖地眯上陷入昏睡。

在长久的沉睡里顾清做了一场梦,一场好似真实发生过的梦。

梦里有他的爸爸,和他,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天他们就像往常一样,吃饭问好拥抱,但到了晚上,爸爸就不一样了,至少和现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