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她早已经成年,像她一样年纪的西域乾元孩子都快三个了,她却像个未出阁的坤泽姑娘一样蹲在家里,要么摆弄金银首饰,要么学习大周官话,要么在家前的大草原上骑马逐日,钻研刀法…

这一晚的自慰是她屈指可数的出格行为,她讨厌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不喜欢自己变得狼狈、丢脸,堂堂西域公主,如此不优雅,成何体统。

越想越生气的戚云娘“蹭”一声从床上坐起,光着脚绕过了假装睡着的单小雨。咚咚咚的脚步声很难不被注意,单小雨真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啥,偷偷将眼睛开了条缝,贼嘻嘻地盯着她。

只见戚云娘走到了她沐浴的地方,那里的屏风因为不用了,已经被收在角落。从床榻这可以直接穿过正厅看见浴桶。

戚云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即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软滑的睡裙贴着她的曲线堆积在地板上。

“?!”

单小雨吓得心一紧

爤殅 “她要干什么?!”

“为什么脱衣服啊。”

糟了,我现在功力尽失,要是她想来硬的,我怎么反抗?!

而且她信引那么浓,人又长得那么好看,我一个不坚定与她共度良宵,之前演出的神秘和单纯不是白费了,误让她以为我很随便怎么办…

单小雨想着想着就偏了,身体跟着不老实起来,腿间的湿润和痒意催促着她快点找到办法。

什么都不知道的戚云娘舀了勺早已冷掉的水,清洗黏腻污浊。

动情过后的肉棒还留有余温,表面红红的,应该是刚开始的手部动作太粗鲁了,让这脆弱的家伙垂着头哭泣。

戚云娘一勺冷水想都没想浇了下去。刹那间,房间内传来一声痛呼,这声音里偏偏还夹杂了点婉转和可怜,听得人腿都软了。

戚云娘忙捂住嘴,独自忍下胯间的冰冷和痛楚。

单小雨看着她颤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屋外头传来狂风的呼啸声,脆弱的窗户被吹得来回晃动,偶尔还能看见树叶被风按拍在窗纸上,粗暴碾压后吹到一旁。

最近天气实在不好,云层里不断有雷声传来,好像把人闷在了鼓里,震得心慌。

周围一片漆黑,眼前人却像天生渡了一层光晕一般,亮得夺目。

水声与痛吟声刺激着单小雨的耳膜,她也是经历过情期的人,强行压制下情欲不比刀割舒服多少,更别提是对脆弱部位的攻击。

外头一道雷闪过,戚云娘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手中的木勺差一点落下去砸脚上,好在被后面赶来的人儿即使握住了手腕。

“啊!”戚云娘下意识僵直了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不敢转头。

身后人紧贴着她的背脊,两团柔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

单小雨轻声道:“别用冷水洗,伤身子。”

砰砰砰

戚云娘心跳得激烈,羞意从脑袋直窜到脚跟,那道雷真真是劈在了她心上,让她浑身都酥麻起来。

戚云娘小幅度转动身子,怕她离开,便抓紧了单小雨的手腕。

单小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浓烈奔放的玫瑰香信引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脑海中不禁冒出一幅场景:圆月当空、星汉灿烂,赤红色的戈壁滩上长着成片的红玫瑰,两人在玫瑰海中数星星,看月亮。在最无拘无束的地方做着狂野的事情,在刺痛与性爱中达到极致的愉悦,她会紧紧抱住自己,将自己溶与血肉之中,让自己沉沦在玫瑰花香中…直到被欲望的火焰吞噬。

两人相顾无言,再多的话语也不及这几刻的对视来的真切。

“小雨…你都看见了…”戚云娘紧张地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