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被宁致远这几句暖心的话触动到最柔软的心房某处;安卿仰起脸,控制住即将流下来的眼泪,“这上面太冷,风吹的我眼睛疼,我得回去了,先不跟你聊了。”
快速结束视频通话,抬手抹去即将流下来的眼泪。
不能哭,因为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
时律那边回房发现安卿不在,打电话过去,未接。
下楼问民宿管家,得知安卿出去已有20几分钟。
夜里的洱海边风大,只有不远处的心邸咖啡还聚满过来打卡拍照的游客;时律到的时候,安卿刚好下楼。
深咖色羊绒披肩,长卷发被风吹起的那刻,她泛红的眼睛也落入时律的视线。
离开喧扰的咖啡店,海里的捕渔网还在闪烁着像星星一样的灯,与时律肩并肩的走在浪漫的临海小道,安卿没再像过去那样有话没话的找话聊,她出奇的安静。
时律其实早就发现了,从安缦酒店两家聚完,公布婚礼无限期延迟那天起,安卿就在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不像过去再跟他有说有笑,仅限人前秀恩爱。
回民宿后,安卿先进浴室冲热水澡。
房间里有地暖,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长袖睡衣里加了抹胸内衣,拿起吹风机吹干头发,回床躺下。
时律在露台吸烟,余光总会时不时的朝室内看眼,只开了夜灯的房间,仍能清晰的看到睡颜恬静的女人。
来到大理后这几天里,他们都是同房不同床,安卿睡床,他睡沙发。
每次睡觉前,安卿都会先戴上降噪耳塞,阻隔所有的声音,只为保持心静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