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相处模式,从领证的那刻起,他们之间仅剩合作与交易。
……
回家后,安卿做好了被她爸单独叫去谈话的心理准备。
云姨却说:“你爸已经睡下了。”
她问:“我爸是不是对我挺失望的?”
“你见过哪家当爸的会跟自己女儿有隔夜仇?”
“谢谢你云姨。”走过去抱住云姨的胳膊,安卿卸下伪装,小鸟依人的冲她撒娇,“明天去安缦,云姨你也跟着我和爸一起过去好不好?”
“我一个保姆,哪能跟你们去那种地方。”云姨拉起她的手比划着:“我来的时候你才那么大一点,瘦的像个竹竿一样,被我养的这么漂亮,个子还那么高,又给自己找了个那么好的姑爷,我比你爸还高兴呢;时家那边的院子听说挺大的,你过去住后,要是住不惯,记得常回来看看。”
有点临出嫁前,被疼自己的妈妈叮嘱受屈了不要忍着,要常回娘家看看的感觉。
其实在安卿的心里,也潜移默化的对云姨形成了一种依赖。
云姨早已不是保姆,是他们家庭的一份子。
于是安卿也给出承诺:“你放心吧云姨,时律他不会让我受任何委屈的。”
事实也证明。
确实没让她受任何委屈。
第二天送来的彩礼,少说也得8位数打底。
时家产业多,家底厚,这点彩礼对他们来说,仅是一个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