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跟他们聊一下午,这会儿时律只想放空大脑,不想跟她绕来绕去的聊,“总不能往你体内植入个窃听芯片?”

安卿的脸瞬间红透了。

因为订婚夜那晚,他好几次都差点顶进来,每次都是刚到入口又停下……

立刻向边上靠,不与他离得太近。

时律却攥住她的手腕,把她一把给拽到怀里,宽阔的大手摁在她腰臀之间那块,不放过她眼神的半点变化:“真的决定了?要与宁致远试试?”

答案决定他们未来的相处是否会有暧昧和尴尬,她爸的那番话,已经说的很明白:看上时律,并不是只因为时家,更多是因为他秉性好,还长情。

但是若时家一旦出事,她就得必须断舍离,决不能有一丝犹豫。

她才是那个一直权衡利弊,为了保全身份不择手段的虚伪之人。

时律跟她并不一样。

于是安卿再次违心的说了那句:“我对他,真的挺有感觉,跟他在一起的相处也很轻松,说话可以不用一直过脑子,我已经很久都没有那么开心过了。”

时律听后,缓缓将手收回,“开心就好。”

……

也是自这天后。

安卿再没听时律过问过她与宁致远之间的事。

好像潜移默化中,接受了她与宁致远继续发展,人前照旧与她恩爱,当好她的“挡箭牌”,人后与她也再没有过任何逾越的举动。

一切的相处都恢复初见那会儿,恍若过去几个月里,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