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脱衣服,恐吓是真的,找人污蔑小瑾卖淫,仙人跳勒索,也是真的。”

安卿这次听明白了,“难怪时天会冲进去。”

“他不冲进去,我妈也不会真的伤害小瑾。”时律转过身:“就算我妈想伤害,小瑾也不是软柿子会让她捏;她跟你一样聪明,很懂得关键时刻如何自保。”

“那后来呢?你是什么时候回江城的?你爸又是怎么处理的?”

“我是三个月后回的江城。”他没有丝毫的隐瞒:“我被断网关禁闭三个月,回国后小瑾已经出狱离开江城,是我爸让我妈出面撤销的指控,在此期间,我爸跟我妈差点离婚。”

过去身为一名律师,时律熟知律法,深知他妈???高越的一些行为已经触及法律,“我说这些不是为我家人开脱,只是必须还原给你一个真相,不止是给你,也是给小瑾。”

人往往就是这样,喜欢放大一个人的恶,对其进行妖魔化。

高越确实恶,但她也确实不会蛇蝎到下狠手伤害一个21岁的姑娘。

至于那姑娘,听时律这样讲过后,安卿只觉得那姑娘之所以离开江城,肯定也是跟高越达成了某种共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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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吃饭的时候,安卿还在分神,心想着那姑娘跟高越到底达成了哪种共识?

时律全程为她夹菜,人前秀恩爱的必备,仿佛已经快成一种习惯;看到她神游的模样,切好的牛排喂到她嘴边,“瘦了,再不多吃点,你们安家那帮亲戚看到你这副模样,以为我虐待了你。”

提到安家那帮亲戚,安卿再次头痛欲裂。

她爸叮嘱,等她放暑假,得带时律回老家一趟,让时律这个未来女婿认认家门。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回老家,老家简直是她的噩梦。

那个噩梦来自于只要她爸带她回去,那些至亲都会话里话外的提醒她爸得有个儿子,说女儿女婿靠不住,还是得儿子。

有些长辈们甚至还会故意把她支走,只为让她爸再续个弦娶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