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就要到路口转弯,李连军实在忍不住了,“天儿怪冷的,湖边风还大,这条路偏的很,代驾过来估计得段时间。”
“李叔,连您也要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是么?”时律连眼睛都没睁。
黑暗中,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仅凭语气,也能感觉到他此刻的不耐烦和愤怒。
身为当年为数不多的亲临者,李连军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之前那个姑娘离开江城前,被高越这个当家主母整的太惨。
记得当年时律回国,得知那姑娘的全部遭遇,当着高越这个妈的面,从时家宗祠的牌位上拿起那根传家的戒律棒,把他自己那腿给打的……
要不是他们这些人上去拦下,用手铐把他那双手给拷住,绳子把他双腿捆住,他得硬生生的把自己给打残废。
对自己都下手那么狠的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原谅家里人当年对那姑娘的所做作为?
原以为订婚是对那姑娘放下了,这么一看,明显没有。
可是李连军又有点想不通了,既然没放下,为什么不把安委家这宝贝闺女给哄好?
哄好了平步青云,手里还有了实权,岂不是更容易找到那姑娘?
这样对安委家闺女,回头婚事黄了,家里那边不得盯他盯的更紧?
0023 23 自慰
等了快20分钟才等来的代驾,冻的安卿手脚冰凉,到家先泡热水澡。
躺在浴缸里,安卿不断的在心里念叨:“时律王八蛋,王八蛋时律……”
像是魔怔了,念经一样的反复念。
安卿觉得自己之所以这样,是被时律那些卑劣行为给刺激的。
当初她是始于时律的绅士和贴心,才会在明知不可能下动了不该动的心。
北京到江城的这一系列操作,她对时律的滤镜逐渐打碎,没了那种心动感,取而代之的是种愤恨。
毕竟长这么大来还没遇到过一个能让她卸下防备,尽情畅所欲言的男人。
尤其,订婚夜那晚的奢靡,至今仍是让她回味。
有多回味?
夜深睡意渐浓,红酒后劲大,思想浑浊的安卿,生理惯性的抓皱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咬弄着枕头,左手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摁在腿心的密林深处,在湿漉漉的花蕊那块……使劲的揉弄。
而她这种时候心里想的,仍旧又是时律。
自从跟时律有过那样擦边的性爱行为后,只要是自慰,性幻想必定是他。
试过想其他的男人,连温政那样的前男友她都试过,任何快感都没有,想别的男人甚至还会让她热起来的身躯冷却;唯有时律,才能燃烧她的身躯,让她动情的流出汁液……
正如此刻,想到被时律顶弄时的粗涨和滚烫,还有他性感粗重的喘息,安卿两条嫩白的细腿弓起,M形的抬臀弓腰,指间揉摁的动作越来越快,汁液沿着她的腿根向下流,拉长丝的黏液滴在床单上……
“唔……”
一阵痉挛,终于高潮……
安卿羞耻的把脸深埋在枕头里,流下愉悦又痛恨的泪水。
她痛恨自己是个软骨头。
去浴室冲澡用的是凉水,为的就是惩罚她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
结果这次凉水澡带来的下场是:第二天发烧感冒,需要去医院打点滴。
……
医院里最近得流感的比较多,再加上是过年放年假期间,打点滴的座位都是满的,还是一个快输完液的小朋友给安卿让的座位。
“谢谢你宝贝……”她刚开口:“阿嚏!阿嚏!……”
浓重的鼻音,一连好几个喷嚏。
戴了口罩,闷的她更是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