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走后你会跟我爸一样一夜白头,我想写那种让你不要对我有亏欠,该放下就放下,该娶妻生子就娶妻……”说着说着,安卿不甘心的摇了头,“可是我又自私的不想你娶别人,我就边生边哭,医生也纳闷我为什么哭的那么厉害,我说我怕死,过去我从没怕过死,但是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怕我会死。”

人只有在这世间有不舍和牵挂的时候,才会怕死。

安卿也明白了为什么她妈是在见过她这个女儿后才合上眼,因为生完儿子,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度以为会死掉那会儿,是看到儿子,还有时律的突然闯入视线,才让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觉。

“我们会白头到老的安卿。”时律知道她的心理创伤,理解她总是患得患失的原因,“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

不是只随口说说,回到云江后,时律将结扎提上了日程。

不愿安卿再经历生产的疼痛,时律瞒着她做了结扎手术。

安卿起初并没发现,因为那两个多月,时律公务繁忙的厉害。

是时律回云江后,持续一周多的纵欲,明知是她的排卵期,还不做任何避孕措施,她才觉得不对劲。

儿子才刚6个月,时律不可能让她生二胎。

于是,在被时律开车带到还没开发的山野间,再次一番酣畅淋漓过后,安卿推着他的肩膀抬起头,看到他不知餍足的眼神,张嘴在他下巴用力咬了口。

时律由着她咬,大手抚摸她莹白的臀。

在他的下巴上咬出好几个牙印,安卿又咬他的脖子,咬到他的喉结,被他摁怀里再次用力顶住。

被他灌满了两次,这会儿全溢了出来,又涨又酥麻,气的安卿推他胸膛,“我还想要个女儿呢。”

“一个刚好。”时律吻住她,不让她再说话。

过会儿车身开始剧烈摇晃,安卿被他顶的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无人的山野间,落日夕阳,风景美,还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身心都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释放。

时律的力道格外用力,双手嵌着安卿的腰,深埋在她里面又顶又撞。

最近经常被时律带来这里车震,偷情的刺激已经让安卿欲罢不能,她的身体变得很敏感,经不起这种顶法,接连泄身高潮。

时律反复的深吻她,缠住她的舌头不放。

手机振动响起,他也不予理会。

事后开窗通风,夜色也快降临。

安卿趴在时律的怀里,身上盖的是他的黑色西服外套。

不知道是不是过去压抑的太狠,时律仍没满足,“我下去抽根烟。”

过去他有抽事后烟的习惯,安卿孕期他就给戒掉了,再到儿子出生,他几乎不在家里吸烟。

安卿不让他下车,从他的裤兜里摸出来打火机和烟,主动递到他嘴边。

点上烟含嘴里吸了几口,时律扭头看怀里的安卿,她累的已经快闭上眼睛,“睡会儿再回去。”

安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腿上,踏实的闭上眼睛。

晚风吹进来,清新的花草香,静心又安神。

时律时不时的低头看看她,手机调了静音,只为让她不受打扰的睡个好觉。

再醒来满天繁星,安卿看了看手机,云姨还没催她回去。

“先去开发区那边吃饭?”时律帮她穿衣服。

“我这个样子怎么过去?”脖子上全是被他吸出来的吻痕,看到的都得猜出来他们专门过来是做了什么,安卿埋怨的说他:“以后不能再吸我脖子。”

时律趴在她耳边跟她说以后吸她另外一个部位。

听的安卿脸涨红:“你现在怎么那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