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一直不要醒过来。

与时律五指相握,安卿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跟我在一起,你幸福么时律?”

这是时律过去常问她的话。

这次时律正面回答了她的话,“我同你一样,有时候幸福的感觉像是在做梦。”

“那我们就一直在这个梦里吧。”安卿拉起他的手,“拉钩,永远都不要醒。”

两个理性的人,做这种幼稚的拉钩约定,时律还配合的与她拉钩盖章,安卿笑的不行。

她笑,他满眼宠溺的看。

他满眼都是她。

她满眼也都是他。

或许这就是所谓最幸福的时刻。

“我爱你时律。”安卿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律,向他再次表白:“很爱很爱你那种。”

时律深情的与她对视:“我更爱你。”

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安卿主动送上吻。

吻到身体动情,他们也没有再做。

最后入梦,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出现在安卿的梦里,男孩喊她妈妈,身后是刺眼的阳光,看不清男孩的模样。

安卿努力的想看清,光却越来越刺眼。

梦醒天亮,安卿还跟时律说起这个梦,描述完梦里的场景,她得出一个结论:“你说我怀的会不会是男孩?”

云姨听到了,笑着说她:“梦都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