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永远都不要认识我;因为你爸妈会比我更爱你。”

“你已经很爱我了时律。”抹去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安卿紧紧抱住他,“我从来都没敢奢求过你会为了我跑来云江。”

把她抱到怀里,时律告诉了她来云江前的真实想法,他说其实来云江前他也有顾虑,分分合合那么多次,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再给他机会:“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再见到我,会不会打扰到你,让你再有心理负担。”

“你跟我家人生活过一段时间,清楚我家里的具体情况,我的婚姻确实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来之前,家里冻结了我的全部银行账户和固定资产,我现在等于身无分文,所以去你们学校见到你那次,我心里其实很没底。”

为了不让她误会,时律又说:“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卖惨的感动你,我是觉得不应该隐瞒你,我现在的真实情况你应该拥有知情权。”

“我已经不再是时家的继承人,账户余额只有不到一万块,工资一个月三到五万,工作很忙,要经常加班出差,过完年可能没办法再像现在这样有时间带你来爬山露营。”

安卿打断他的话:“你忙的时候,我就过去看你,你出差我就在学校这边专心备课教学;我在这边又花不到什么钱,再说了,我也有工资,虽然是少点,但是也够我花的了。”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时律捧起她的脸,“还是没有听明白我刚才话的意思?”

“我听的很明白。”安卿的眼神很释然,“你虽然不再是时家的继承人,但你还是家里的长子,你爸妈不同意我们复婚没关系,那我们就谈恋爱呗,都跟你结过两次婚了,我早就不在意那一纸证书了。”

她不再是那个内耗纠结的安卿,因为余生很短,她只想过好当下。

于是这晚,在璀璨星空下,安卿跟时律聊了很多。

她发现把话全部都说开后,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时律也不打断她,静静地听她讲,时而给予她肯定。

安卿很喜欢这种谈话的方式,睡前她主动说:“以后我们常过来露营吧时律,还能省房费。”

一句话暴露出之前在酒店退房付房费的时候,听到了他有打电话向王昱借钱。

不过安卿也纳闷,“你工资也不低,你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