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哪种突发事件,他都能保持理智,控制住情绪。
这样的时律对安卿来说是陌生的。
尤其是时律还反锁上了门,安卿更加有点不认识他。
不再像前几次顺着安卿当做不认识,时律靠着门背扯下来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又摸索出打火机点上根烟,吸了口压制住胸腔的闷火,“喜欢粉玫瑰?”
0143 08 又吸又咬
房间靠墙的角落只有几张破旧的桌椅,阳光透过木质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窗外是高耸的榕树。
这样的环境和暧昧氛围下,安卿紧张到不敢看时律的眼睛,他的视线太灼热,“我得先回去,出来太久程程会来找我。”
吐口烟圈,时律淡笑,“论岔开话题还是得你安老师。”
安卿尽量不表现出慌措,走过去伸手要去开门,刚碰到门把手,时律摁住她的手,“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安卿始终低着头:“该说的在离开江城前已经说完了。”
“那就说点不该说的。”
安卿觉得这会儿的时律像足了无赖,“改天再说,你先让我出去。”
“出去后继续相亲?加送你玫瑰花的那些男人微信?”
“只是走个过场。”
时律笑了,“当初跟我相亲不也只是走个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