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律后,安卿通过多次的回忆后才发现的,因为她一个人在北京睡觉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足,起床后她发现身上都没有盖被子,是睡觉的时候把被子给踢开了。
……
记忆闸门打开,安卿望着布鲁斯号,哭的越发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觉得哭出来还是很舒服的。
当情绪一直压抑,哭出来又何尝不是一种宣泄?
宣泄完神清气爽,安卿开车回市区,先去还车,打车回的火炬八街。
不知道是不是快过年的原因,海边很多放烟花的,安卿也买了几盒仙女棒,点了几根冻的她手冷。
心想着烟花这玩意还是得看别人放才美,安卿没有再点,转身准备回去。
海平面上空突然绽放起绚烂的七彩火花,如梦似幻。
仰起头赏烟花,安卿把手抄进羽绒服的口袋,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之所以是踏实,是她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烟花好像是专门为她而放。
起初有这种感觉的时候,安卿还觉得有点自作多情,随着她站在海边看了多久,烟花就放了多久,她转身离开,烟花没再绽放夜空,回去刚躺下想起今天是大年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