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立刻闭上眼睛,不敢再招惹他。

回床上后,看到时律在穿衣服,安卿也不敢多问。

半睡半醒时,时律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安卿看了下时间,已经早上五点多。

“撕裂了,得涂药。”时律没瞒她。

被他分开双腿,后知后觉的安卿才反应过来,是她那里撕裂了……

为她涂完药,时律躺下,看到她背过身去,伸手把她捞回怀里抱住。

跟做爱时的失去理智不一样,被他这样抱着,安卿有些不适应;但是实在太累,没多久,她便支撑不住的来了困意。

过会儿,感觉额头被时律亲吻了下,没力气去想是不是真的亲了,那股熟悉的男性麝香味弥漫在鼻间,像是催眠剂,安卿很快便入睡。

……

安卿睡醒先看时间,接近12点。

浴室有水声,时律还在。

洗漱完的时律看到安卿睡醒,先问她想吃什么。

安卿随口说了几个菜,看到他脱下浴袍换衣服,背后好几道渗血的抓痕,才想起来昨晚她其实也挺狠的:又抓又挠,还没少咬他。

衬衣领口遮不住时律脖子上的咬痕,安卿穿的高领毛衣,走路的姿势却将她出卖。

撕裂疼痛,不能大步走,坐下的时候也得动作幅度小点。

身为过来人,高越一眼看出来他们小夫妻昨晚没少折腾。

高越以为是买的那些情趣内衣当了助攻,再加上安卿脸皮薄,她这个当婆婆的全当没看到儿子那脖子上被啃的青紫咬痕。

安卿喝药的时候,高越还是忍不住的提醒了句:“别咬太往上,领子遮不住,多往下咬,只要是衣服能遮住的地方,你就可劲儿咬。”

安卿的脸瞬间滚烫,跟时律一起回后院,时律以为她是发烧了,还摸了下她的额头。

安卿别过脸去,“你下午还去不去市政厅?”

“明天去湖州,今天没安排。”时律问她:“要不要跟我去湖州?”

这话听的安卿耳根发烫,因为昨晚每次开启下一次前,时律都会问她:还要不要?

问的都是多此一举,每次她刚摇头,时律都会吻住她,不允许她说不。

这次也一样,没???等她回答,时律已经给她安排好:“你坐季平的车过去。”

要是换做以前,安卿绝对得回怼,可是经过了昨晚,她莫名有些说不上的怂。

再者是,宁致远那边还没来消息,到底是吸毒还是贩毒,得等三到七天才出尿检结果。

见识到时律的发狠,安卿没有再跟他硬碰硬,回房拿出来行李箱,开始往里面放衣服。

时律在客厅打电话,没有关门,可以听到他在说:“尽量三天内出结果。”

安卿也想早点知道结果,她不想再被身边人寒心,与宁致远一起经历过人生最低谷的时期,早已拿他当亲人。

如果宁致远真碰了毒,或是学陈强那种垃圾手段,利用毒品控制他人,别说时律瞧不起他,安卿也会打心底唾弃。

过会儿时律进卧室,看到安卿还在整理行李,坐在床边问她:“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要是宁致远真碰了毒,不用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安卿连头都没抬,继续叠衣服,“瘾君子不值得帮。”

老宅这边卧室不大,没有独立的衣帽间,衣柜与床离得不远,时律伸手把安卿拉到怀里。

大白天,再加上以前跟他从没有过这种亲密举动,安卿下意识的抬手推他。

时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她的唇,把她吻到双腿无力,双手缓缓垂下。

看到她闭着眼睛睫毛抖动,没有半点过去的勇敢,时律深知是他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