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高越的监督下,安卿将药全部喝完,没丝毫的怨言。
本身医生就曾叮嘱她到了冬天更要按时喝药,一天两顿不能少;是她身体得到点恢复,就懒得再坚持。
下午的时候,高越又来到后院,不是空手,两手拎着好几个购物袋,里面满满当当的。
安卿接过来一看,都是某品牌内衣……
“有什么好害羞的?”高越把里面的情趣内衣都给拿出来,一一向她展示,“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不穿就得别的女人穿给他们看。”
打开衣柜,高越把这些内衣全部与男装挂在一起。
十几套情趣内衣跟西服衬衫挂在一起,所呈现出来的视觉有种两极反差感:诱惑与克制。
也恰恰是这种反差感,再次勾起安卿订婚夜那晚的某种回忆:时律酒后原形毕露的狠劲儿。
不想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待高越走后,安卿把那些充满诱惑的内衣全部取下来,叠好先装进袋子里,塞到衣柜最下面。
晚上时律有酒局,几个上海过来的投资商。
结束酒局接近11点,时律喝了不少酒,先让季平去买解酒的口服液,喝完口服液,在车上眯了会儿。
安卿是被时律身上的酒味给熏醒的,因为这种味道太能勾起她的回忆。
“我先去冲个澡。”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扔外面客厅,时律从衣柜里拿出来浴袍。
浴室传出水声,安卿下床到客厅,看到大衣和外套都扔在地上,捡起来叠好放在脏衣篓里。
冲完澡的时律只披着浴袍出来,打开衣柜找常穿的睡衣,翻来翻去都没找到。
听到里面没动静,安卿接了杯水回卧室,看到时律从衣柜最下面拎出来那个装情趣内衣的大袋子,光想着过去阻止他了,忘记手里端的的水。
杯子里的水溅出来,烫的她手一抖,杯子落地。
“砰”地一声,杯子摔碎,热水再次溅出来。
时律眼疾手快的抱起安卿,把她放床上,检查她的小腿看她有没有被烫到。
这次来时家住,安卿带的全是长款睡裙,连小腿都能遮住。
裙摆湿了,还冒着热气,时律撩开她的裙摆,认真查看她的腿。
“水不太热,我接了有一会儿了。”安卿脸烫的推开他的手,往下拽裙摆。
她皮肤白嫩,别说是热水烫一下,手稍微用力一点攥她的小腿,都能有红色指印。
看到她小腿几处被烫红,时律立刻披上大衣出去,到前院找到医药箱,把烫伤膏拿了回来。
这次安卿全程都很配合,由着他涂完烫伤膏。
时律拧上盖子,问了她句:“我妈给你送来的?”
安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心想着他妈送了什么?
与他眼神对视,想到那一袋子情趣内衣,连忙解释:“我没敢扔,怕你妈哪天过来查房。”
时律说:“她猜到你得收起来,把我的睡衣都给藏了起来。”
“姜还是老的辣。”安卿心服口服。
“这方面你俩有一拼。”
听出来他话外有话,安卿心虚的没接话。
把烫伤膏放抽屉里,时律从另外一个衣柜里找到他的睡衣,巧的是,这个衣柜里有一半挂的全是安卿的贴身衣物。
连续被刺激两次,还是本就心动的姑娘,时律再克制,生理上还是会有特征将他出卖,例如他不断滚动的喉结,逐渐滚烫的视线,以及浴袍下早已支起帐篷的某处……
看到时律站在柜子前始终未动,安卿才想起里面挂的有她的内衣,不过她并没慌,有过前车之鉴,脱光了抱他,他都无动于衷,何必再多此一举?
结果,时律竟然拎出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