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孩子?”

……

后面的话,安卿自动屏蔽了。

把碗送回厨房,看到煲中药的砂锅,她只觉得是种讽刺。

回后院没先回房,后门出去,安卿沿湖跑步,想要通过运动转移注意力。

跑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靠在石柱上,安卿望向左前方亮灯的雷峰塔,视线越发模糊,她才抬手将没流出来的那些眼泪抹去。

回到时家接近10点,时律已经坐在客厅里连吸好几根烟,进门把安卿都给呛到了。

“我去湖边跑步了。”安卿没看时律,先进洗手间洗脸。

擦完脸出来,时律还在客厅,他的指间始终夹着烟卷。

安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先开窗通风驱烟味。

窗户刚打开,听到身后的时律说:“以后出门记得带手机。”

“跑步带手机不太方便。”固定好窗户,安卿转过身:“我又不跑远,这边监控多,还有警卫员巡逻,比运动馆还安全。”

见她朝卧室走,时律叫住她:“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安卿连头都没回,“没,早点睡。”

这一个多月安卿都是这样,不再跟时律走近,也不跟他多聊。

拉远距离是最能快速忘记一个人的方法,一旦跟时律近距离,那种心痛的感觉又会接踵而来。

安卿选择远离让她痛苦的根源,宁愿行尸走肉的熬过一天是一天;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方式。

冲过澡出来,安卿看到床边的沙发多了条厚毛毯,时律拿着枕头走进来,“最近几天妈会过来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