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开水状态的时律给点燃。

时律先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卿看了近一分钟, ? 在这一分钟里,他的目光始终淡定。

被他看的心里有了答案,安卿紧张的攥住被子,也做好了挨批的心理准备。

因为她刚才那番问话:不是一般的蠢。

是蠢到了家。

“有答案了?”时律慵懒的靠着办公桌,等待着她自己说出答案。

安卿靠在床头,彻底认清了自己几斤几两:“现在这种节骨眼上,不管我去哪个国家,是跟谁去,等待我的都是死路,澳门的那些人不会放过我爸,陈强跟江家那边的人更会担心我爸把他们给咬出来,说白点,在我爸被权势蒙蔽住双眼,上了贼船的那一刻,我也成了只被绑的蚂蚱。”

被绑意味着随时都得被下油锅。

“既然有了答案,就踏实的睡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时律走过去,帮她把枕头恢复原位。

再次被他抱住往下躺,就近的闻到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麝香味,安卿喉咙发涩的吞咽了下口水。

吞咽声在两人耳边响起,给当下的氛围增添上一抹暧昧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