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枚图章,一直沿用至今。
呵呵,我还忘了告诉他,黑狐狸一直叫我妖猴儿,我也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白鹤.
他白白的,腿很长,长得又好看,有点象上次外婆带我去野生动物园看的白鹤.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看文的朋友捧个人场,图个热闹,留言吧,呵呵!
关于桢南15岁上大学的事情,的确有其事,我老公的大哥就是15岁上的,他那时小学5年,高中2年,他又上得早,所以。。。还有实验小学的确4年,顾家的背景,跳级不要太容易哦
身世(1)
顾桢南走后不久我才知道,他父亲是省里的大官,他母亲是谢四娘的三姐谢小燕,也是我很远房很远房的一个姨妈,(桃源镇很小,几乎这里所有的人都有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是桃源镇很有名的人物,听说她很小时就考上大学去了省里,后来工作也分配在那里。因为桢南父亲的身份,镇上除了外婆没人敢叫他妈三丫头,听说三丫头出生时她妈难产,是外婆开的刀,救了母女两条命,所以谢阿姨对外婆一直很尊敬。外婆娘家是镇上最古老的权势家族,外公曾经在北京做过京官,外婆又是大院长在镇上是很有威望的。(据传,外婆是那个三丫头的干娘。)
我第二次见到桢南的时候,已经5岁半了,我蹲在一棵槐树下痛哭,,心里说不尽的委屈
和伤心,我的脸上象泥猴,有红肿的手指印还有鼻涕和眼泪,头发也因为一场恶战被扯得乱蓬
蓬的象个鸡窝,还落了一层白色细碎的槐花在上面,在那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一向刚强的外婆生病了,母亲的上面还有个哥哥,我叫他舅舅,他长得和母亲不太象,生性胆小,极其惧内,舅妈是个很凉薄的人,脾气也暴躁,听说以前和外婆,妈妈关系都不好,待我更是恶劣,我们向来不亲近,外婆生病后更加沉默,
一直因为惧怕外婆而隐忍的舅妈突然发难,经常对着我说些难听的话,夹枪带棒的,指桑骂
槐,她骂我的时候眼睛经常直盯着外婆,态度挑衅得很,我听来听去,无非骂我是野种,骂我
母亲不知廉耻,败坏家风。
外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透明,眼角青筋爆跳,外婆是旧式闺秀,修养极好,也不可能和她对骂,只是抑郁地叹气。我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我没见过她,听说是洗衣服时失足落进了后街的湖里淹死的。
早听说我的母亲是整个溶城最美的女子,(桃源镇只是其中一个大镇)听说她有如雪的肌肤,如花一样的容貌,城市中心公园旁的诗角,至今流传了一些风骚诗人描写的关于母亲诗章,说她的腰肢非常细,不盈一握,说她的气质象罗马假日里的那个少女公主,清丽如仙。谁也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这是一个秘密,也是八婆的桃源镇一大憾事,可惜母亲至死也没透露半点消息,让好多包打听的人 心都碎了。
听说外婆曾经打折了好几根藤条,母亲也跪了几夜,却始终也没问出个结果来。因为她的职业是护士,生活圈子很单纯,平时接触的人也不多,于是大家猜测要么是因为医患关系认识的病人或者家属,还或者是同事关系的医生。可是大家都看不出什么端倪,随着她的去世,这渐渐成了一桩悬案。
听说我出世后,母亲待我也不是十分地好,她的心不在家里,整个人象失了魂一样,空空洞洞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教养我的重担都落在了外婆身上,外婆是一个寡妇,也是溶城第一代医生,受过良好的教育,很自尊刚强的一个人,几乎是中年才得的女儿,辛苦拉扯大,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我是一个多么不讨喜的人,外婆对我很纵容,但是很冷淡。我也不想讨人嫌,于是我小小年纪就学会看人脸色,经常游荡在外面玩耍,回到家里安静小心地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