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男人兽一般的低沉粗喘,房间里连时间都变得粘稠起来,空气中只能听见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
男人的身子沉沉压在身上,坚硬的骨骼,滚烫的身躯,沉重、黏腻...
但苏棠却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灵魂仿佛是飘在空中。
在这场激烈的性爱里她前所未有的满足。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也算得上是一场美梦...
一大泡精液射完,周楚臣才抱着她翻过身。
女孩闭着眼睛,猫一样靠在他颈间磨蹭,模样是前所未有的乖顺。
周楚臣的目光凝了她良久,手臂从她颈下穿过,轻轻一捞,那娇小的人儿便自动滚进他怀里。
他在黑暗中无声的弯了下唇,指尖掠过她汗湿的鬓发,勾起一撮轻轻拨到她耳后,手指却留在那颗小巧肥厚的耳垂上流连忘返,指腹贴着很轻的抚弄。
苏棠被他的手指暖得在梦里哼了一声,歪头靠过来更多,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又蹭了两下。
一个依恋的动作...
周楚臣顿了片刻,还是将人抱到身上。
苏棠身子软软,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四肢从他身上垂下去。
他扶着阴茎抵着她的逼穴重新挤塞回去,像是回到自己的巢穴。
女孩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哼了一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脸顺势埋到他颈间。
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她乖顺的张开腿,任由他把阴茎塞进来,小屁股还挨挨蹭蹭的主动骑上去。
被肏软的逼口咬着他的阴茎贪婪的往里吞,稍微进去一点儿又不自觉抽搐滋水,却也不舍得让他出来,只是无意识的含弄。
周楚臣由着她玩儿,等她小小高潮了几轮,人累得不动了,他才偏过脸,轻声问她:“糖糖,我是谁?”
苏棠黏黏糊糊在他胸前哼了一声,脸在他胸口上蹭了蹭,人又没声了。
周楚臣唇角不经意上扬,低头在她耳廓上轻咬了一口,热气扑在她耳边:“糖糖?”
耳朵上刺刺的痒意终是让她有了动静,声音黏黏糊糊的钻进他耳朵里:
“周楚臣...”
周楚臣:记住是谁在肏你了吗?
苏棠(小声):…要是没记住怎么办?
周楚臣(咬牙切齿):那就肏到你记住为止!
苏棠:…
夹着他,不让他射出来
周浩强是看着时间上来的,却没想到过去了两个小时还能听到苏棠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出来。
哭叫声似痛似爽,尾音黏糊糊的媚得能滴水,又是喊着“太深”,有时又叫着“太大”。
周浩强听的是又气又妒。
他的阴茎是没周楚臣的大,也没有他的粗,可不就是挨一根大鸡吧肏逼吗?至于她叫得这么浪?
结婚五年,周浩强还是第一次听到苏棠这样叫床声。她平常在他面前都是羞到不行,就算他偶尔超常发挥,她最多就是哼两声,水都出不了多少。
在他面前那么矜持,怎么在周楚臣身下就这么浪?
周浩强顿在门前,两只手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他这会儿倒忘了是他自己把苏棠药晕了送进去的,心中倒是平白生出一股绿云压顶到憋屈感来。
在门外站了半宿也听了半宿,直到下半夜,屋里才没了声响。
周浩强过了半小时,确定里面没声了才终于推门进去。
一开门,那股浓郁的甜香混着男人精液的味道直冲鼻腔,湿湿热热的熏得他的心肝肺都疼。
憋了一口气,终于往里走,床上依旧是交缠的两人,甚至比昨晚更加缠绵。
苏棠还躺在周楚臣身上,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