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说:

“不太一样,今天别了胸针,子是新的,头发也烫卷了。”

周姒笑意更甚:

“你观察的可真仔细。”

她承认自己有所不同,容筝忽然警铃大作,为什么她要刻意打扮?

周姒又说:

“我晚上有个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