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特意留下来陪自己的。
坐下不久后,盛如绮勾了勾头发,露出半边侧脸,问身侧的人,“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介意。”向来都不会拒绝人的柯若初怎么会说介意,大抵是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她认识的人里,尤其是女人,极少有抽烟的。
盛如绮低头点了支烟,红唇抿着,然后一吸一吐,在柯若初身畔悠闲抽了起来。
柯若初盯着对方侧脸看,看得出神,她才发现,原来抽烟也是件极其优雅的事。
“觉得女人不应该抽烟?”盛如绮回头,笑猜着眼前这只小白兔看自己抽烟时的心思,指间夹着的细长香烟静静燃着,烟雾袅袅,再融进无边夜色。
柯若初摇头,就是因为这世界上有太多条条框框的定义,应该与不应该,人才过得憋屈,甚至都弄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抽烟和喝酒一样,是袁露芝给柯若初划的禁区。她妈总挂在嘴边,说女孩子接触这两样就是学坏了。
那在这样的标准下,盛如绮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
其实柯若初第一次在夜色遇上盛如绮时,就莫名觉得对方身上有种“坏女人”气质,但在她心里这绝不是贬义词,反而觉得是种很有魅力的洒脱随性,她羡慕这种气质,也喜欢。
盛如绮见柯若初一直望着自己,逗趣她,“来一根吗?”
“嗯。”柯若初应了以后,自己都惊了,可仿佛又抱着一种越是不能做又越想尝试的心态,好幼稚,这就是叛逆么?二十几岁了,这叛逆期是不是来得太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