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但不同的是,我身边出现了一个你......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的梦!”

盛澜清眼睛也红了,抬起手温柔的把贺屿新的眼泪拭去,故意语气轻快的回道:“那的确是个很好的梦!那梦里的我,有没有一见到你,就把你抢回家当老婆啊?”

贺屿新哭着笑了,脸在盛澜清的手掌里蹭了蹭,嗓子都憋的隐隐作疼。

贺屿新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带着哭腔回道:“抢了…抢回去了,还拉着我见过了你父母,拜了天地,说....要和我共白头!”

盛澜清心中大恸,摸了摸贺屿新的长发,撩开额前的细小碎发,突然捧起他的脸,在贺屿新的额间重重的吻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盛澜清的眼泪滑落下来,砸在了贺屿新的唇上,又咸又苦,“我就知道,我们无论在哪里遇见,都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贺屿新被逗笑了,但他不允许自己又哭又笑的求亲,便努力压住了情绪,继续说道:“不过,也是因为那个梦,我才想这样向你求亲!”

贺屿新后退了两步,和盛澜清分开了点距离。

“盛哥,我是想说,”贺屿新鼻子泛酸,眼泪又要冒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容易哭。

贺屿新深呼吸了两下后,才带着鼻音,语速很慢的说道:“我和你,原本就和那走马灯上的画一样,永远平行着往前走,一直没有相交的时刻,但是.....”

贺屿新停顿了一下,努力的吞咽了一下,然后噙着泪笑着看着盛澜清,继续说道:“但是我想说!如果我早知道,那个世界影九的死亡,能让我在这里遇见你,那我一定....弃生求死!”

盛澜清眼睛一瞪就要张口说些什么,贺屿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盛哥,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嘴巴说不出话的时候,灵长类动物的眼睛,就能代替语言,表达他们没能说出口的话。

盛澜清眼睛里,蔓延的全是心疼与爱怜,哪怕他不说一个字,贺屿新也能感受的到。

“别恼我,你在我身边,我才算活着。”贺屿新望着他的眼睛,平静的话语里,里又透着疯狂。

“盛澜清,我爱你。”

盛澜清闭上了眼睛,睫毛抖动着,最后还是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弄湿了贺屿新的手掌。

除了在戏中,盛澜清从来不是一个情绪波动大、容易落泪的人,可面对着贺屿新,他总是轻易被触痛。

贺屿新松开了手,抓住盛澜清胸口的衣服,踮着脚微微仰着头,吻了下盛澜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