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月则是悄悄用余光看他。

看着他包的严严实实的身体,她想起了刚才做的梦。

厚重的披风下面,会不会也和梦里一样,身上到处是狰狞的伤疤?

只是想了一会儿,便被她否定掉了。

在洛阳时,她不小心撞见宴楠州施针,他身上分明不想梦里那般,有那么多伤疤。

罢了,只是个梦罢了。

可赵清月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后背,她不知道的是,被衣服和头发遮住的地方,全是她在梦里看见的,狰狞的伤疤。

“宴楠州,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赵清月了吧。”赵清月突然道。

宴楠州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着她。